懈,春深困的一点一点脑袋,刘二狗子可没有注意这些,他也不困,他看起来比春深大的多,吃的也多,春深饱了,他却还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再多吃一点。
他也不离开厨房,就在墙角里面蹲着,等到又有出锅的饭菜就跑到旁边等着,刘二狗子虽然身体瘦小,颇有些大脑袋小细脖的架势,但是身子瘦小,脸却不小,长得虎头虎脑的,等着吃好吃的他的嘴上说的话跟摸了蜜一样的甜,做饭的大妈们都不忍心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都会从盘子里露出来一些给他。
刘二狗子也不忘了春深这个新得来小伙伴,只要东西他觉得特别好吃总会给春深留一份。
刘二狗子看着春深迷迷糊糊的靠着灶台打瞌睡也不把剩下的自己吃了,而是直接塞到春深的嘴里,春深坐在引火的干草堆上,斜靠着灶台的尾巴,暖和的不得了,迷迷糊糊之间还有人往她嘴里塞东西,稍微动嘴嚼一嚼就是极香的食物香气,春深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身体从内到外无一处不温暖慰贴。
外面的喧哗渐渐的起来了,春深被刘二狗子摇醒,春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二狗子蹲在她的面前,见她醒了咧嘴一笑,露出一嘴雪白的大牙,刘二狗子黑漆漆的眸子眨呀眨的,见春深又要睡过去了,就伸手推推她“别睡了,别睡了,春深,春深,”春深迷迷糊糊再次被吵醒,努力晃了晃头,牵着刘二狗子伸过来的手站起来去外面看热闹。
不止是看热闹而已,刘二狗子和春深的作用大着呢,孩子正是这个百业待兴的山寨之中稀缺的物种,一男孩一女孩正好凑够了一对金童玉女。
一共二十几对新人,二十几间新房,刘二狗子拉着春深一路滚新床,寓意给新娘新郎带来好运,一路滚下来出了满身满头的汗,两个小孩子却是约滚越开心。
等到一路新房闹过去,两个孩子又饿了,这会可没有厨房让两个孩子混吃混喝了,张大娘拿了一碟子吃剩的点心分给两个孩子,再一手抱着一个一手牵着一个带着她们去睡觉。
张大娘的屋子里烧的暖暖的,屋里整洁而干净,于是就显得土炕上睡着的那个东倒西歪的醉汉特别的显眼了。那个醉汉就是张老头。
张大娘也不去管他,知道是儿子娶了媳妇,老头子高兴。
张大娘先帮这两个孩子洗洗脸、洗洗脚,安置在小屋睡了才去管张老头。
山寨静了下来,灯火都熄灭了,然而这其中的静与动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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