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脸色一变,随即大笑道:“小天!你不在宫中陪客,到这来做什么?”
帝清天微笑道:“这里都是老同学,到帝星来都是我的客人。”
顾盼洒然笑道:“既然来了,那就喝几杯。”
众人纷纷上前劝酒,帝清天和顾盼毫不畏惧,端起杯来就干。
不知不觉的,钱上校等人悄悄退走了,只留下帝清天和顾盼两人。
帝清天正烦这些人不走,见他们都走了,正好方便与顾盼说些话。他对顾盼说:“顾盼,我一直想跟你说句话。”
顾盼醉眼朦胧的问:“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帝清天胸中的酒意全变成泪,哽咽道:“我本是真心想跟你白头到老,陪你喝一辈酒,打一辈子架。只是时世艰难,父命难违。时也命也,弄成我们如此,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人之间,总有着各种各样的艰难险阻,让我们不能在一起。时至今日,终是我辜负了你。我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顾盼听得痴痴的,眼中媚光四射,不由得说:“是啊!自古好事多磨,却没有象我们这样的。本来门当户对,同窗多年,情投意合,按理该是天作之合,却总是不成。”
帝清天望着媚态横生的顾盼,不由也痴了。
不觉间,两人拥到了一起,顾盼嘤咛一声,想要推拒,却发现自己手软脚软推不开。
帝清天听到顾盼的呻吟,素了快一年的帝清天忍耐不住了。抱起顾盼随便选了个房间就进去了。
他颤抖着双手,来脱顾盼的衣服。顾盼无力的推挡着,那动作不象推拒倒象是诱惑。
帝清天没醉,觉出顾盼推托的意志不坚,立即扑了上去。一边死命亲吻,一边就来扯顾盼的衣服。他知道顾盼今天远不没到酒量,如果她真心拒绝,早把他打倒在地了。
顾盼没打他,就是同意了。帝清天苦等十多年,终于有机会一亲芳泽,情思如火,再难扼制。
钱上校在隔壁听得真真的,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他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众军校同学面面相觑了一阵,默默的散了。没人敢说什么,他们均觉得,这要让皇后知道了,立时就是一场大风暴。他们回到家,连一个字都不敢跟家人透露。
次日,顾盼和帝清天醒来。
顾盼一见帝清天躺在她身边,两人身上都光着,顾盼大吃一惊,凤眼一瞪,喝道:“小天,你怎么能这样?”
帝清天清醒过来,习惯的粘上身,任顾盼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