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什么是煎熬?
痛苦?什么是痛苦?
像现在?像以前?亦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以后?
不,都不是。
就如同现在的锦衣,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雪景,雪下了一天一天,锦衣也看了一天一天,从刚开始的惊奇到现在的麻木,甚至毫无波动。
“阿瑾,我都要疯了,这雪……这雪……”锦衣愤怼道,“之前也是下雪,是,下雪,但是从来没有下成这样,它到底要多久才能化,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讨厌雪”
傅谨言看着锦衣生气的样子,也道,“没有办法,气候确实遭到破坏,就连下一次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阿瑾,我……我不是……故意,但是我真的很难受”锦衣闷闷道,“真的很难受”
你知道那种想做不能做的时候吗?你知道那种在屋子里不知外面春夏秋冬的样子?你知道你的追求是什么吗?
最痛苦的就是什么都不能做。
“去我空间里吧”傅谨言道,“别被这雪影响了”
锦衣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去傅谨言空间里了。
强大如傅谨言也不知道怎么办,外面这副场景只能任由它发展。
唐又泽在大门口清扫厚雪,冉清然站在一旁看着。
唐又泽已经打扫到一半,冉清然还在旁边乐兮兮的看着,唐又泽把手上的铁锹扔了过去,“给你”
“怎么?不继续了?”冉清然问道,“我看得正爽”
唐又泽抖了抖身体,把身体上的雪都抖落,抬眼瞥了他一眼道,面容英俊,身姿如雪中青松挺拔,他道,“不打扫了”
冉清然却拿着铁锹打扫起来,一铲一铲把雪铲的老远,手与铁锹摩擦,只不一会就发热了起来。
唐又泽看着天空白茫茫一片,问道,“什么时候过去?”
冉清然顿了顿,快速看了唐又泽一样,“过去?”冉清然轻笑摇了摇头,“怕是过不去了”手腕重重的一铲,雪堆飞的老远。
“此话怎讲?”唐又泽问道。
“之前异能这种能量的出现我就觉得不可思议,现在这些的发生我才觉得正常起来”冉清然道,“水污染,自然污染,病毒污染,随便一个污染都能让脆弱的生态系统崩溃,哪一个环节崩掉了都不行”
他低头继续铲着雪,“我不知道下雪是因为什么,但我觉得后面的天气确定也已经乱了”
唐又泽俯下身去捏了几个雪球,一直捏一只捏,雪球越捏越大,唐又泽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淡淡,他道,“我想离开了”
“不跟着傅哥了?”
“不跟了”
“好”冉清然道,“我会帮你说的”
唐又泽滚起那一大团雪推了推就走了,在没有说半句。
冉清然叹了一声,唐又泽终究是放不下了。他也不知道唐哥是怎么喜欢那种小白兔的,那种人看似坚强,实侧不堪一击,她保留最羞耻的想法,她过不了的是她自己的那一关。
就他看来,她承认与否并不重要,锦衣是否原谅她也并不重要。
离开不过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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