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在看到颜青后,表情也意外令人捉摸不透。
大夫人手里拿着茶杯把玩,漫不经心的问道:“颜青,你是怎么从寺庙中逃出来的?”
颜青看了看罗萧云,回到:“寺庙火烧,我趁乱逃出来的。”
大夫人仍不相信地继续问道:“可我昨天可看见你的衣服可一点痕迹也没有。”
“我到那的时候住的厢房偏远了些。”
“嫂嫂,你回来大可与我们知会一声,我们定来接你,何必做成这样呢?”
“哦,敢问妹妹,我做什么了?”
“你自己不心知肚明吗?你可是连穷追肃王这种不知羞的事也做的出来的人呢!”
“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那又怎样?母亲且须知道我身上虽有万般不是,但我仍名声言顺。于我,母亲给予我活命的机会,我定报答;于母亲,也不过举手之劳。这以后,谁知道呢?”
“你千方百计让我留下你,那你可以给我什么实质的好处?”
“名声,在媳妇落难时仍保持仁心,这样的人不可以得到好的声望?”
看颜青三言两语便松动了大夫人的神经,罗萧衣气得银牙死咬。刚想说话,便被颜青抢先开口:“大妹妹这样宅心仁厚的人,没意见吧?”
罗萧衣不一会走了,颜青也走了出去。在要出门口时,颜青停下来,对着大夫人说:“母亲,既然我会帮你,便决不食言,也请母亲给予我多一些信任。你能留下我,已证明你的宅心仁厚,但也你用自己的眼看看,孰是孰非。”
颜青说罢便离开了,由于颜青的速度过快,竟赶上了罗萧云。
“大妹妹请留步。”
罗萧云不甘地回头,“有事吗?”
“左不过初相见,想与妹妹聊聊吧!”
“妹妹也想与嫂嫂聊聊,可惜身子不适,望嫂嫂原谅。”
“既然如此,那就不叨扰了。”
罗萧云走后,颜青望着她背影,得意地笑了。这一切,哪是算计算计得来的,毕竟变数那么多,不是吗?
颜青一回院子就赶春桃进屋自己一人在桃花树下锻炼自己的身体,争取尽量回到前世的一半。毕竟这身子已十六,不可能再练的怎样了。
晚上,齐沉风又躺在闫青院子的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他眯着眼转头看向桃花树下的闫青。她可比昨天精神多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锻炼有什么用?
齐沉风也怀疑自己总过来是不是不好,但他又觉得可能是自己贪新鲜。就像儿时见一只机灵的鸟儿,前几天也总是去看看它。
颜青在感到不对时,佯装什么都没发生地望屋里走,忽然借力猛地跳上了屋顶。在齐沉风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放在了他的脖子边。
齐沉风:“……”
颜青仔细看才看清这位见过一面的衿贵公子。不,一点也不衿贵。
颜青沉声问道:“你是谁?你在这干什么?”
齐沉风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菜刀,慢慢把它挪开。
颜青看着在月色下照得一清二楚的脸,又问了一个问题:“我见过你吗?”
齐沉风脸青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姑娘你脸盲吗?”
师傅总说他内心配不上他外表,结果还真是。
“我叫齐沉风。”
“哦。”颜青面无表情。
“大齐的王爷。”还是面无表情。
“那个你要劫财,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