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揉揉太阳穴,想了一会才说道:“罗府夫人,我想想,是当年名震京城的方桐,当年她像话本一样的下嫁穷秀才可是件出了名的事啊!”
“正是她。”
“唉。可惜了她的身份啊!不过,颜青暂时还不能回,夕儿既然念着颜青。哀家自不会逆了她的意。”
“既然祖母如此想,我便回了那罗夫人。”
“风儿,你我不甚亲近,今日怎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求哀家?”
“或许是我最近太闲。”
之后数日。
颜青顺着太后意,老老实实在佛堂呆了好几日。期间,太后曾来取佛经。
太后对着颜青饱含感情地说:“颜青,夕儿命苦。你就多顺着她,等夕儿放开些,哀家便送你好好出宫。”
颜青无声一笑:到底是谁在惹谁?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别怪哀家不留情面。”
颜青无感于太后的话,无奈继续抄起了太后让抄的佛经。
晚上。太后的贴身侍女帮太后梳着头发。
太后望着镜中的自己,对侍女涵柳说道:“涵柳啊,哀家对颜青是否太纵容了?”
“回太后。许是太后偏宠夕主子,所以爱屋及乌了吧。”
太后沉默闭闭眼,不,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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