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看着白扬讷讷道:“是的呀;哈哈你醒的真快。”
我怯怯上前:“师父?”
白扬披着一件黑袍子,气色并不是很好,似是一个病弱的美人让人想要去践踏摧残,他气冲冲的看了看屋内四周,又看了看我,看了我脸上的胡子,更是气的发颤:“你怎么可以带阿葵来这种地方!”
徐信倒了杯酒道:“哎呀,阿葵都长大了,你说你怕什么嘛?”
“你!”见白扬的样子,我生怕他在我面前吐出一口血来,连忙挡在中间:“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总算之后两人不再瞪来瞪去的,我夹在两人间也算是舒了口气。
而我的胡子也早在坐下前就乖乖的撕下来了,不然白扬和徐信说不定还在瞪来瞪去的……
徐信为了缓解气氛主动给白扬倒了杯酒,我连忙上前拦住:“师伯,师父伤还没好呢!”
“没事儿!”徐信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师伯我还是很有分寸的。”
“……”我实在是信不过这句话。
“阿葵我给你说啊……”徐信凑近我耳边,笑道:“你难道不想看看你师父喝醉后是个什么模样?”
“啧啧……”
“你在和阿葵说什么?”徐信的话被白扬冷冷打断,徐信也不恼,只是笑意盈盈的看向他,扬声道:“……委实乖巧得很呐。”
“……”原来师父酒品一直都不怎么样。
白扬看着我俩,迷茫的眼说明了他愣是没弄懂我和徐信在说些什么。
“阿葵……”他最后也没喝酒,只是沏了一壶茶,他放下茶杯:“你想知道吗?”
他知道了我已知血医族一事,我知道我此时若是说一句想。他便会一一告知我。
可我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可知……白扬为何不让你叫大夫?”徐信也认真起来,不似刚才:“当年的回春堂不知屠杀了多少血医族人才换的一个医圣之家的称号。”
“白扬他天生便继承了血医族的百毒不侵,其药又是解百毒的好引子……”徐信看向我,眼神颇深颇幽:“你这般聪明,我想血医族为何灭族?不需要我说了吧?”
我明白了,因为血医族人定然与常有有不同之处,若当时我擅自叫了大夫,如果让其堪破了白扬的体质……
当年回春堂如何觊觎血医族人的血,如今的江湖众人便都会把目光投向白扬,彼时他便是那众矢之的。
“师父,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心里顿时充满了歉疚,他苍白着脸色还硬是向我露出一个笑来。
“你别听他胡说,哪有那么严重?况且你真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看出我体质有什么不同不成?”
“那……”
徐信摇了摇扇子,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呢,就是血医族人对世间百草都有抗体。”
“这么给你说吧。”见我不解,他收了扇子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就是你师父把毒草当饭吃也没问题。”
“所以说……”我看向白扬藏在披风下的手,道:“血医族的人百毒不侵,可同时……若得了什么病,受了什么伤,世间药石也不会对他们起到任何作用?”
“孺子可教。”徐信颇为自豪道:“所以才有我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药蛊师来救你师父的命啊。”
我闻言后并不发话,只是一直盯着白扬的手,盯得白扬自己都已经浑身不自在:“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你明知道你若倒下药石无医,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