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毒草给老鼠服食,只是老鼠似乎并无半点好转,四肢依旧在发抖,没多久便躺在桌上,没了气息。
红月大惊,“看来不止是鹤顶红!”
“这药是小姐上回喝的药没错,没想到竟是耿听心!”红英愤怒,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还一直以为是白氏母女所为,看来我们找错人了!”
“不,”水玲玉缓缓起身,眯眼看着桌上的药罐,“白氏母女想害我性命不假,这鹤顶红也确实是她们所放!”从当日在相府的情形不难看出,在审问秋菊时,那水玲玲等人的反常。
“可是小姐,这药罐怎么会在耿听心园中,难道是水玲玲想栽赃耿听心?”红月问。
“不,”红英面色沉重,“这药中鹤顶红乃水玲玲等人所为,另一味药就是耿听心,耿听心知道我们必然会用白毒草救小姐,所以她做过手脚,我们的白毒草才没用。”
“不错!”水玲玉肯定道。
红月上前翻着药渣,“可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呢?这些都是常见的药材,除了鹤顶红也未发现其他东西啊。”
“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三人皆吃惊的看着水玲玉,“小姐,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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