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像听得他说:“你的血,可比你干净多了。”
“……”管宛被他制服的动作微仰起脸,喉口滞塞到无法呼吸。
他稍微停下几秒,目光隐隐绰绰的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轻声说:“这样,才能品味出你的鲜美。”
“变态……”管宛心中暴动,用力挤出两个字,又迅速将后面的谩骂全部吞回腹中。
要忍。
不能退缩。
必须先降低他的防备,才可能有机会跟他搏一搏。
要、忍……
“呵,看你享受的样子,你不是恨我吗?真有趣,原来你视若至宝的爱情,不过就是块遮羞布,随便谁都可以扯碎。阿音,你不但坏,还放—荡,那只臭蟑螂看见这样的场面,会难过死吧?”
王珺胥抬起头,瞥见被他扎破的伤口落下两注血痕,探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擦拭,猩红染指,男人将指腹的残血微含在嘴里,目光迷离,色—气摇曳,竟有种诡异的魅惑与性感,他语中带笑,缱绻绵长,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一点零星笑意,却是建立在对她羞辱的痛苦之上。
“坏丫头,你再乖一点,我可能就舍不得吃掉你了。”
管宛正觉羞耻,却被他一句轻得几乎听不完全的话打断,她茫茫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就见王珺胥起身离开,玄色王袍化为烟淼穿过房间,门一开一合,人已离去。
他最后那句话,说了什么?
管宛拧了拧眉,又觉脖子上疼得要命,伤口处新冒出一点血来,将洁白的床单染出一块微小的血斑,她挣扎着坐起来,低沉无言,默默去找纸巾,却恍惚发现自己双手打着石膏,根本无法自理……
她扭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神色疲惫,两只眼睛毫无光彩,又粗又笨重的石膏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像个废人一样仰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眼瞳,默默滑下眼泪。
笨蛋,要忍住。
不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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