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谨行这只披着羊皮的衣冠禽兽!
唐潇潇本来也没真的生气,忍不住笑道,“那你下次还是找大哥算了,大哥不会坑你。”
闻言,关谨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老二要钱,老大要命啊!”
这件事如果让关谨念知道,恐怕先残暴揍他一顿再去解决问题,想想就好恐怖,幸好他最近部队封闭野战训练,短时间不会回来。
“关主任跟校长有什么好谈的?”
“你没听说?”关谨言见唐潇潇摇头才继续说道,“a大连续好几年向教育厅申请重建实验楼的资金,因为这不是迫在眉睫的出项,每次都被压制,现任教育厅副厅长的儿子是关主任一哥们,前段时间正说起此时,二哥就说这个钱得花,又是公益又得民心,何乐而不为,正厅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副厅要是手里没点项目起来造势,怕是上不去,于是一拍即合,正好遇上你的事儿,关主任这性子不得在老校长面前拿拿乔么!”
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唐潇潇不得不感慨政客为天下巨奸老猾。
唐潇潇他们足足等了半个多钟头关谨行才从校长室出来,史校长和主任亲自送他出来,点头哈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唐潇潇缩着脑袋喊了蜜蜜一块儿吃饭,当然,主要是为了找个挡箭牌,在外人面前关主任总不会劈头盖脸的训她吧,虽然这件事而言,她也是受害者!
而另一边,林亦璟身陷a城最为繁华商业街某高端会所包厢,其中还有当年名动京城的严骏、金景行和霍城三大公子,满包厢呛鼻的酒精和烟味,严骏和金景行喝大了,东倒西歪的横在沙发上,舌头打结的打嘴仗,时不时还冒出几声不太协调的傻笑声。
林亦璟和霍城在四人中年纪稍长,更知分寸,虽也喝得不少,但始终保持几分清明。
四人相识在首都干部大院,可谓一见臭味相投,有种英雄间惺惺相惜的感觉,那时还是愣头青,青春期恣意飞扬,江湖义气忒重,但凡一人受了欺负,旁的三人二话不说就能撸着袖子上去干一架,结果可想而知,大院里一年到头都能见到他们罚站的身影。
后来,林亦璟实践里总结经验,从硬架改成了智取,自此不但少出力赢算大,重要的是很少挂彩,不会被大人罚站,也因此,林亦璟在其他三人心目中的高大身影又伟岸几分,俨然成了干部大院的少年军事。
再后来就是林亦璟父亲被双规,顿时哗然,炙手可热的林家顿时门可罗雀,林亦璟连夜被叔叔送去美国,不久,金景行绝食三天,金父金母终于松口让他也随后跟了过去,直到去年这才双双回国。
刚回国的林亦璟根本不怎么说话,你讲十句他都回不到一句,大家一度怀疑这丫是不会讲普通话了,烟也抽得很凶,整个人散发着着冻死人不偿命的气场。
对于林亦璟的回国几个人也是心知肚明的,任谁也忘不了林亦璟当年所受的屈辱,他们更是深信林叔当年是被冤枉的。
“南山郊外那块地我去看过,”霍城离林亦璟最近,递了根烟上去,一边点着火一边道,“大有门道!”
林亦璟英俊坚毅的脸从烟雾中抬起,目光清澈明亮,唇角夹着烟嘴,随着讲话,烟头一翘一翘,说不出的痞态,“怎么说?”
“跟你想的差不多,地方是不错,依山傍水,做娱乐城还是开发高档小区都挺好,但当年日本人屠城时那儿是个活埋点,晦气,断子绝孙的事儿干不得!”
林亦璟显然耐心有限,眉头一挑,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