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姐姐,对不起。”
“朵儿,没事了,你看七哥还活着呢!”
她虽然原谅了我,但是我心里不能原谅自己,白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和我成了亲姐妹,虽然我们两个平时斗嘴厉害,但是亲如一家人,都彼此了解脾气性格。
我的鼻子有点酸,强忍着自己的眼泪,活着真的就是一种幸福。
“七哥,伤在哪里了?”
“一条腿骨头碎了,身上多处伤口,好在没有内伤,侥幸捡了一条命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七哥,心里五味杂陈,上一秒还有说有笑的大闹,下一秒就躺在这不能动了。
开门进来的是吴叔,他看样子刚从防风哪里过来,因为手里还拎着药盒子。
“吴叔,七哥就拜托给你了?”
我向他见了最深的礼,自从西域后来后,我觉得吴叔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而且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我们都曾经是一个部落的。
很多事,我来不及详细问问吴叔,还有那本书和那个巫术的秘籍,我还想请教他呢!
“我们去看看防风吧!”
防风就在小院的另一个房间里,一进门便看见一个个头不大的小孩在身边伺候,防风趴在床上,睡着了,看见我们来,小姑娘立马站在一边。
“他醒了吗?”
“回姑娘的话,昨晚上醒了一会。”
“他的伤怎么样?”
“回姑娘的话,他的伤基本都在背部。”
怪不得趴着呢?原来是伤了后背,我有心想看看,又怕吵醒防风,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朵儿,没事的,他们都是我身边得力的助手,经历的生死多了,你不要自责了。”
我和子言两个轻轻带上门又出来了,生怕动静大了,吵到他。
院子里的梧桐树已经枝繁叶茂的翠玉葱葱,一阵微风吹拂起来,树叶沙沙的直响,仿佛在演奏美妙的音乐。
我们两个难得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起来,这份难得是经历了生与死,艰难和困苦,经历沧桑和稚气才如此的安静的坐在这里。
子言比我还坦然,他的心底再无波澜,看惯了生与死,还有何事能左右了他呢?
可我的心却沉到了底,因为西域之行并没有对他的病情有任何改变,反而这次是我明白了很多。
“我遇到防风的时候,那是长安下的最大的一场雪,我从皇宫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喝多了的无赖纠缠我的马车。”
子言的这番话说的很平常,但是却吸引了我。
“你救了他?”
“他救了我。”
“呃!”
“那人在我马车前纠缠不休,被防风打跑了,我才发现他一个人穿着单衣,光着脚,在雪地里。”
“你可是堂堂国师,谁敢这么放肆啊?你怎么不出手呢?还让一个孩子救你?”
“哈哈,你觉得我会出手教训那个无赖吗?”
我努努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按说子言的性格打架表示不太可能。
“也正是这样的一幕,才让我觉得防风是个不错的孩子。”
“所以你就将他带回了府里?”
“没有,后来我让田七跟着他去看了看才了解到防风还有一个妹妹。”
“没有听防风提起过啊?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