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岑子陌皱眉,林窈如何能得知他睡醒的样子呢?
何尚已经把视频又看了一遍,然后啧啧道:“她是你的升级版,估计你吃完春药也就这样了吧。”
春药?
岑子陌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的手微微颤抖,但是还是勉强定下心神拨出号码,只“嘟”了一声,电话那边就有人接通了,只听见毕恭毕敬的法语:“少主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下,”岑子陌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他舔了下嘴唇,继续用法语吩咐道:“七年前的五月二十号下午五点左右,京城明瑞酒店附近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孩子,十岁左右,她离开酒店后去了哪里?”
打完电话,他闭上眼睛仰躺在沙发上,他是不是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也许,她就是她?
尽管他急着证明自己的猜想,但是舅舅派来的私人飞机已经到了,所以,他只好先上飞机,打定主意早去早回。
如果是他舅舅要见他,他还可以推迟几天把这事弄明白,但是是小舅妈有事见他,那就不能拖了。
上了飞机,照例他只要了一杯冰水。然后盯着手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七年前,那场刀光剑影的陷害其实还有最后一环——猥亵幼童。
如果是吸毒,也许还有你洗白的一天;但是如果猥亵幼童足以把你钉死在耻辱柱上。
岑子陌抿了口玻璃杯中的无色冰水,自从六年前被人在咖啡中下了药后,他就不再碰带颜色的饮品了。
虽然何尚是岑子陌最好的朋友,但是七年前的事他了解地不多,他只知道岑子陌被人设计了,也知道他被人救了。但是岑子陌并没有告诉他,救了他的人就是酒店房间内为他准备的幼童。
七年了,那个苍白细瘦的孩子已经长成如今的倾城模样,只是她貌似已经不记得他了。
岑子陌有过目不忘之能,他能在百余人的片场中找到混进来的记者,更别说是那么刻骨铭心的一个人。
当时他动用全部的理智压制了药性,他知道,他的身心濒临崩溃,药效猛烈不说能把这局仙人跳设计得天衣无缝,身边又有多少人背叛了他?如今旁边那个昏迷的孩子伤痕累累,门外是被买通的记者,他们扛着长枪短炮等着围观最狼狈的自己。
然后,那个孩子醒了。很严厉地呵斥着什么。
自己勉强睁开眼,却感觉下身一凉……
很奇妙的是,那个孩子不哭不闹,甚至是气定神闲的,仿佛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她既不羞涩也不尴尬地打量着浑身欲火的自己,那一刻的眼神让自己至今记忆犹新,漠然而悠远,比起眼下的混乱场景,她更像是已经在思考秋后算账该收拾的敌人与该拿到手的利益。
听见外面越来越大的嘈杂声,她甚至还有心情打量她自己身上的伤痕,然后胡乱穿上了自己的风衣(因为那个时候贵妃娘娘还不会穿现代的衣服,就只有风衣看起来够长),用领带拦腰一系,看起来就像一件古香古色的连衣裙。
她刹那间是有些慌张的(因为她发现自己穿了),但是当自己让她藏起来后,她又变回气定神闲的模样,考察完酒店的地形后,她轻轻巧巧地翻窗而出。
岑子陌现在想起来,也是佩服她的,13楼,下雨天,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