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用手肘狠狠地撞击婆子的肚子,婆子不由弓起了腰,满是皱纹的脸挤在了一块儿,像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狰狞而难看。
倾流月按住婆子的双肩,抬脚,用膝盖撞向婆子,婆子挣扎着起身,却始终不得劲,身上的痛楚清晰而刻骨。
松开手,婆子变如同一滩烂泥滑倒在地,弓着身子,痛苦的哀嚎着。
倾流月越过婆子,信步向客厅走去,她倒要看看那三夫人到底有多泼辣!
三夫人还在大厅里骂骂咧咧,“……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竟然这么怠慢……!”
立马又来劲儿了,“你个小蹄子,架子是越来越大了,我都要叫不动了,啊?”
尖锐刺耳的声音入耳,整个骨膜都在振动,脑子嗡嗡的响着,烦死了!
紧皱着眉头,冷着脸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挑拣了颗看上去不错的苹果就啃了起来。
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这么忽视她!等会有她好受的!
“跪下!”三夫人阴沉着脸,大声呵道。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主座上打扮精致华丽的中年妇女气的发疯。
“不要生气啊,三夫人。生气会长皱纹的,会变老的,难怪家主最近总是在书房过夜,这……”倾流月撅着笑,看着三夫人那慢慢变色的脸,心情愉悦。
“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三夫人不由想起最近家主的态度,确是不如以前那般熟稔了……心中暗惊,却不敢表露过多。
“我是不是胡说,三夫人想必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我就不多说了。”
“我叫你跪下!”三夫人貌似很喜欢让人跪下,因为这样可以凸现她的气势。
“我记得妾貌似是比子女地位低叭?你不怕折寿?”倾流月记得在大家族里,长幼尊卑,嫡庶分明,地位最高的是家中嫡长子,然后嫡母,再是庶子,其次才是妾室。
“反了!我是你母亲!”
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倾流月笑了,明媚的不可方物。
“我可没你这样的母亲,若有的话,我宁愿重新投胎。”倾流月冷哼,竟然拿拿所谓的“母亲”说事?可笑!
“你……我是你母亲!你就这么对长辈的态度?”这小蹄子竟然不识好歹!好在不是她女儿,不然非掐死不可!
“母亲?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母亲,我只记得我的母亲很久之前就去世了,你说是叭?”你说是就是了?骗三岁孩子啊?
“混账!”三夫人气着不轻,这不是暗指她要么比不上她母亲,要么就是那早死的贱人,她是那短命鬼能比的?笑话!
“哼,你别扯东扯西的,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穿?”三夫人猛反应过来,差点上了倾流月的当了。这倾流月今日确实如下人说的不一样。
总算要开始正题了吗?
“昨天若烟的伤是你打的?”三夫人面色阴沉,目露凶狠,倾流月这小贱人胆敢伤若烟,该死!
“三夫人,你觉得我打的到倾若烟?”三级灵术士对上一个废物,谁赢谁输答案显而易见!
三夫人自然知道凭倾流月那个废物自然是打不到若烟的,只是若烟身上的伤是千真万确的。若不是若烟在骗她,那么倾流月定是有帮手,可谁会帮她?
“三夫人,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能伤到一个三级灵术士?”倾流月将三夫人的迟疑收入眼底。
她在赌,赌倾若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