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不漂亮与我们何干?拿钱办事而已,快走吧,别让人等急了!”另一人忙将倾流月扛上肩,向外离去。
倾流月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失重感瞬间袭上心头,随着黑衣人的飞奔,肚子搁在肩上,一颠一颠的,胃里翻腾不停。
这是要往哪里走?她的园子在西南角,这方向……似乎是往东北,那不是居北的梨园——倾若烟的园子吗?难道是倾若烟心中恨意难消,将她虏去干什么?打一顿?她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平日里再如何骄横,但在大事上是有主意的人。
“谁?”一旁的黑衣人低声呵道,瞬间提高警惕,转头四顾却没发现任何人,难不成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
“怎么了?”另一个人问。
“没什么,看错了。”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肩上抗的可是倾家二小姐,而雇主却是倾家的太太,这实在令人唏嘘啊!
一阵风过,背后一凉,一团阴影直扑他的面门,脖间传来丝丝痛意,然后倒地不起。
一旁的黑衣人勿的停下,摆出攻击姿态,是谁?竟这样无声无息?
背后丝丝凉意升起,猛地下意识的回头,眼前一黑,脖子处有尖利的东西刺入,全身麻木,瘫软在地。
倾流月在黑衣人要倒下时,忙起身离开,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伸手招了招,只见一小团毛茸茸的东西从地上钻出来。
重死了!那个人倒下的时候压到它了,小奶狗使劲才把它的脚拿出来,也不知肿了没有。
“干得好!”倾流月毫不吝啬对小奶狗予以赞扬,她叫小奶狗躲在床底下见机行事,果然派上了用场。
小奶狗微抬下巴,眼中的得意显而易见。哼!小爷我可不是盖的!
“你这牙口有毒?”眉毛微挑,这两人没死绝,中风般僵硬的肢体更像是中了毒。
没毒!小爷才不屑放毒这种没调的行径,它不过是用了点“佐料”,来之前往牙齿上擦了点麻草,好在它身体强健,没被麻过去。
小奶狗象征性张开嘴给倾流月看了看还有淡淡绿色的牙齿,真是难为死它了!
强健……呃,好叭,那就强健吧!倾流月表示理解它的意思了。
“走,我们去梨园看看,倾若烟到底在搞什么鬼!”将小奶狗往怀里一揣就往梨园去了。
黑墙碧瓦,朱门金粉,地势高垒,层台石阶,大方气派,处处是上位者的高贵,与梅园的曲径通幽全然不同。身处梅园只觉心平气和,一阵宁静,身至梨园却是一腔热血,豪迈万丈。一个静谧,一个开阔,两种风格。
梨园极大,是处了主园最好的园子了,可见三房受宠程度。
到处是梨树,高的矮的,大的小的,深褐色的树干抽出了新绿,细细的枝条上冒着新芽。早的梨花已然凋谢,结出了小小的青苞,过几个月梨子长出,芬香四溢。花期晚的品种,还在开着,四瓣的,五瓣的,白的,粉的,晚风拂过,花瓣簌簌地落下来,满地白花堆积,憔悴损?
主卧中,灯火未熄,倾流月避开巡逻的护卫,猫着身,躲在窗外。
“娘,到底靠不靠谱啊?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倾若烟在房中焦躁地来回走动,双手因紧张而不停交叠。
三夫人坐在榻上,面色微沉,却十分镇定,“再等等。”
“不会拿钱跑了吧?”这种人也不知来路,要是见钱眼开,拿钱不办事直接走了也未可知。
“不过去些钱而已,你急什么?”三夫人看了眼焦虑的女儿,皱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