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收拾好东西,带上自己采摘的药材以及得到的魔核,就算收拾妥当了。招呼上小奶狗摸黑出逃。
走到城门附近,寻了个避风的场所盘腿冥想,一方面她要抓紧时间修炼,提高自己的实力;另一方面冥想可以代替睡觉,有利于第二天赶路,接下去的路会很难走,未知,迷惘,凶险。
天一亮,城门按时打开,倾流月出城门,并未受到任何盘问。才值班的守城士兵尚未睡醒,就看到一个人影从眼前,闪过,再睁眼就不见踪迹。
“大清早的,谁啊这是?”
倾流月拿出地图,辨了辨方向,往西去,那是修炼者的天堂,喀斯森林。
这番倾流月往西边去,而此刻倾家却是炸开了锅。
倾二小姐不见了!
昨儿个还好好的待在梅园,怎么今日就不见人影了呢?从房中有人生活过的样子来看,可推断晚上倾流月是在房中的,可早上这么一个大活人却不见了!
倾嘉民也被惊动了,听人来报后就赶到了梅园,进房,屋子茶壶剩的是隔夜茶,床铺未理。他突然立住,轻轻的嗅了嗅,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丝的香气,眉头紧皱。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了,打开的窗子上。
走近,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灰,拿手抹了抹,用手指拈来,微凑鼻前,轻嗅,是迷香!
倾流月被人带走了!
是谁?胆敢来倾家掳人?
难道是……?倾嘉民眼睛微眯,面色阴沉。
此时,小厮来报,“家主,宋家来人了。”
“宋家?哪个宋家?”倾嘉民未曾记得家中和哪个宋家有交集,今日也无客来访。
“城北宋家。”小厮回道。
“城北?”倾嘉民顿觉奇怪,城北宋家是一方富豪,但与倾家是无法比拟的,也未往来,今日怎么会来?
“他们来干什么?”
“来者说是宋家家主宋边携小儿子宋燚,想问您要个人。”小厮边走边说,那宋二少爷面色惨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
“要人?”倾嘉民停住了脚步,问向一旁的小厮。
“是,他们说要向家主要个人。”顶着压力,小厮艰难得回话。
“他们现在在哪儿?”宋家在搞什么鬼?
“在客厅。”
客厅,高门深屋,雕花窗楣,端庄大气。门外左右各植两人合抱大的迎客松,盆上镀有金色铜粉,画以仙人寻药图。
进屋,抬头间上壁悬挂着一幅八骏图,足有六公尺长,三公尺宽,极其夺目。八匹骏马在草天相交之间飞奔,恣意活泼,一派生机。
骏马图下是高案,案上供着左钟右称,意为忠义,公正。案前是主桌、主位,放着青铜狻猊鼎,焚着新研的龙涎香,烟斜雾横,造就几分境界。厅中,左右两边各列十几张客座,取的是上好梨花木,香气隐约可闻。
左侧厅以一块玉石屏风挡住,帝都最好的秀匠用玉线在上面织了幅仙鹤栖溪图。银白的身子,灰黑的翅尖,红色的喙,生动形象。远处瀑布倾泻而下,汇于低洼成为湖泊。周边绿树环绕,芳草相间,夕阳西下,金黄色的光半天映霞,神采奕奕。
屏风后是饭桌,盛宴时用的大圆桌。
右侧厅与主客厅想通,放了一张案榻,榻上摆着矮几,刻有棋盘,上面还剩有未下完的残局,红黑双方战况激烈,一攻一守,攻的一方招招凌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