馍递给小释。
小释满心欢喜,伸出小肉爪就拿了过来,然后使劲往嘴里塞,像有人和它一般。
有人?
倾流月侧耳细听,有脚步声往这边来,是谁?这种地方也找得到?来者系谁?脚步凌乱且轻浮,却又有几分沉稳,不像普通人,也不像挑事者,倒有几分像逃路人。
只见一黑影踉踉跄跄的往这边走,手中的重剑已被当做拐杖支撑身体,衣服破损满是泥垢,还有股不轻的血腥味儿,脸上满是灰尘,蓬头垢面,也看不出样貌,大致分析是个青年人。
他受伤了。
倾流月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提高了警惕。这男人身上的伤口不是魔兽所为,更像是人为所致,既然他重伤逃离,那么说明杀他的人就在附近,至少不会很远。是否还会被追杀,来着多少,倾流月一概不知。
赶忙收拾东西,她想这个地方她不能再呆下去了,她可不是说明圣母,况且她也没那本事。
男人体力不支,“噗通”一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那把重剑发出沉蒙的响声,倾流月顿了顿,继而准备离开。
“娘,快走!”嘶哑干裂的声音从男人的喉间发出,很轻,但倾流月听见了。倾流月砖头,男人双目紧闭,眉宇间布满不安和焦虑,已经裂开的嘴唇开开合合,不停呓语着听不清的胡话。
不可否认,倾流月确认没有人追来后还是救了男人,她想她可能职业病犯了。
倾流月给男人粗略检查了下,很多伤口,大多结痂,不少还在流血。后背还有一条伤口从左肩一直划到右腰,很长,很深,至于是否伤到脊椎,倾流月拿不准,只能等他醒来后才知道。
倾流月先给他喂了点止血的药丸,不然那么多伤口,照他目前这种流法,没被杀死也会失血过多而亡。
“水……”艰涩的字从男人口中溢出,干干的嘴唇因长期没进水的缘故已经起皮。倾流月用水滴在他嘴唇上,以此润唇,他现在意识不清,自然喝不下什么。
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脸,烫得她急忙拿开,这温度,怕是细菌感染,伤口发炎了。高烧不断,情况不容乐观,其纽约手头没有退烧的药,得出去采集些草药才行。
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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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可爱,猜一猜这个男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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