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流月被男人认真的眼神盯得发麻,这男人不会封建顽固成性,做出一些例如“以身相许”的事情吧?
“姑娘多虑了。”男人脸上马上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
“行吧,你叫什么?”倾流月本就只是逗逗他,不想反应如此“可爱”,此时才想起人家姓名,调都调戏了,你说哪有这种人?
“木怿(yi,第四声,音同”忆“)。”字正腔圆,开口清澈,端正骇己。
“木怿……怿,欣喜,快乐,好名字!”倾流月仔细把玩着,口中细碎念叨,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间,神采奕奕,恍了神。
“嗯。”男人嘴角不似先前那般紧绷。
“我叫倾流月。”声音婉转如黄鹂啼莺清越动人,又似珠玉落盘击罄利落活泼。
“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就当是知道了。当真是不苟言笑,不喜形于色。
既已将木怿救下,且渡过危险期,倾流月自是要启程离开的。她出来时间不长,经验也不足,距离她的目标相去甚远,当下便辞了木怿。
“既然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后会有期。”倾流月抱拳辞别。
“姑娘要去哪里?”木怿沉思询问。
“我是出来历练的,哪儿都行。”头也不抬,收拾着东西,小释在不远处玩水,不亦乐乎。
“姑娘是否要去寻找同伴?”既然是出来历练的,打量倾流月,十三四岁的模样,很是瘦小,但精神很好,会意时眼睛里有光。应该是和人组队出来的,或是和家长长辈出来见世面的,至今为止,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在她身边,想来是落单了。
“我一个人。”倾流月满不在乎的开口,她从哪里来的同伴?帝都的人谁不知道她是个废物?嗤之以鼻都来不及如何会和她一起出来?再者,她是半夜临时逃命的,既是跑路,又怎会有人资源跟行,趟这趟浑水?
木怿紧着神情,半晌,开口:“既如此,在下同姑娘前行,就当还了先前救命之恩。”
“这个……”倾流月在思考,“我们并不熟……”
“莫不是姑娘嫌弃在下?”木怿询问。
“没有。”倾流月答的有点不自在,她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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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怿的性格莫名的呆萌啊!猜猜看,倾流月会如何选择,木怿又如何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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