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田芽差点感动得哭了,还是少爷好啊。
拿针轻轻一扎,血珠就冒了出来。听从太爷的话,抹在了玉佩的中心。扳指就像感召到呼唤般,发出了艳红的火光。整个包住了田芽,感应般的,田芽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一条烟朦朦的路就在前面。用手扒开,田芽走了过去,白衣胜血的一少年郎正站在桥上,风吹得很大,少年的衣摆都吹飞了起来,田芽想上前问路,却过不起去,这时少年转了身来。
“宛桥葬梦,梦葬我身,今世无缘,来世相随。顺娘,你在那里呢。”少年满脸的忧郁。“我天天日日在这宛桥等你,你在那里呢。”少年说完,背手离去。
白烟散尽,田芽也回到了现实,一个廊沧,差点摔倒下床。也亏得少爷眼疾手快,抚了起来。
“怎么说。”顺娘激动的上前。
“宛桥葬梦,梦葬我身,今世无缘,来世相随。”田芽复述脑海里看到的少年郎的话。“对了,那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我们上回在你意识里看到的少爷,还有,他说,他在宛桥等你。”田芽觉得刚在随时空看到的人就是程凌,田芽没上过学堂,对随时空里面人说的文之邹邹的话不是很明白,后面一句顺娘我在宛桥等你,这句田芽就懂了。
但是都上百年了,活人都死了,死人也都转世投胎,但随时空里的人,看起来就跟奉顺娘意识里的一样年轻,矢毫没有变话。田芽有点想不明白。
“宛桥葬梦,梦葬我身,今世无缘,来世相随。”顺娘,边念,边落泪。一个廊沧,顺娘跌坐在地,脸色刹白。“不可能,不可能。”顺娘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太爷这边也在沉思这句话的意思。
“少爷,她这是怎么了。”就一句话,田芽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为什么太爷皱了眉头,奉顺娘如此?
“没事,她可能明白了些事。”在田芽念出这句话的时候,少爷就已经明白了,奉顺娘上百年的寻觅,在这痴情男子短短十六句话中得到了答案。
“就她这样,真的没事。”田芽有点担心,自己可不想在见到昨天那发了疯的顺娘,今天这温顺的多好。
“恩。”少爷一个恩字就算回答了田芽。
“祖爷,这有用吗?”周天也这句话死1对着太爷的。
“这事,跟我们想的不一样啊。”太爷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怎么说?”周天也反问。
“照这丫头的说法,这顺娘要找的人不在安陵县啊,而是远在宛桥县。天也,你可孰知周家族谱!”太爷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又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周天也点头,这周家族谱,自自己五岁时就已经熟读。
太爷点头。周家并非安陵县本土人,祖上由大宛桥临县迁至此。宛桥离此地几百里,没有个三五天也达不了,当然这三五天说得还是马车。这顺娘怎么会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寻夫?太爷把自己的问题抛给顺娘。
此时的顺娘还是哽咽的,“顺娘生在宛桥长在宛桥,一生从未离开过,在我为鬼的上百年后,一日在宛桥碰上了一位道法深厚的法师。我本逃之,玉佩却遗落,被法师拿了去,玉佩是少爷送给顺娘的,顺娘爱惜如宝。顺娘虽不知道什么原因记不得少爷的容貌,但一直记得那是心爱之人所赠,自然不能遗失。寻了去,便别那道人拿捏住,以玉佩要挟,做了很多违心之事,顺娘死后虽然不是好鬼,但活着的时候却不以人为恶,冤有头债有主,我顺娘化作厉鬼,也是杀有仇之人,从来没有乱害他人。”顺娘说到这顿了顿。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