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安陵县,周天也放了马夫一个长假,让他五日之后在在这里等待。
车夫拿了周天也给的钱,也很乐意,毕竟不用干活就有钱拿,而且还能放几天长假回家抱老婆小孩,这种美差谁不乐意。在帮少爷备好干粮,马食之类,车夫很开心的转身离开。
看到马夫离开,田芽明白少爷是想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好,但问题是,马夫走了,这马,谁驾驭啊?
田芽为难的看着眼前这悠闲吃草的马。
“楞着干嘛,赶紧上来。”少爷一个轻跃就跳坐上了马车,手抓马绳,一副准备架马车的架势。
田芽赶紧爬了上去,本来想坐少爷身边,却让少爷喊了进去。
“少爷,你行吗?”话还没说完,马车就已经开动,田芽还未做稳,一个前倾,又硬硬生生撞到了少爷的背上。 呼,好疼,田芽忍不住咧嘴,用手揉着鼻子,可怜的鼻子啊,才短短几日让你受了那么多的伤。
周天也转头轻瞥,“都说叫你坐好。”说话的同时,马车的速度也放缓了很多。
感到马车的平稳,田芽赶紧坐在了周天也的身边,伸手紧紧捉住了车架。少爷都在架马了,自己一个丫鬟又不是大小姐坐在马车里面总感觉不太好,还是在少爷身边好了,好歹少爷又个什么吩咐还能第一时间帮忙。
看到田芽没有进去,周天也也没有说什么。“坐好了。”马车的速度在田芽坐稳之后又恢复了速度。
快到响午十分,周天也寻了个有溪水绿草的地方,把马儿从马架上放了出来,手一拍马屁股,少了束博的马儿欢快的往溪边绿草多的地方走去。
田芽,看看日头,太阳高高挂起,这应该是响午十分,抱了装有干粮的包袱,田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哎呀,坐了一早上的马车,这屁股都不是自己的,田芽,用手轻柔自己的屁股,嘴里嘀咕,这马车坐着一点都不舒服啊,还不如自己走路上县城来的舒适,以前跟村里的小花聊天,那小花总是一脸羡慕县里面大家闺秀出门有车代步的,说是多么多么的好,现在看来,还不如乡下人用来拉麦米的牛车。
但看少爷看起来到是没什么事啊,难道自己做车的姿势不对,田芽,看了悠闲的找棵大树,坐下来乘凉的少爷,先不说,少爷大病初愈,就现在这精神,这面貌,哪里还有前两日的憔悴。
嘿嘿,很不巧,在田芽打量周天也的同时,周天也也正好看了过来,看到那丫头摸屁股的动作,眉毛皱了皱。随后又摇摇头。
看到少爷的目光看过来,田芽不好意思的收回了屁股后面的手,屁颠屁颠的拿着包袱来到少爷面前,“来,少爷,你饿了吗,先喝点水。”田芽把水壶递了过去。
“去,把手洗下在来吃。”周天也没有接过田芽手上的水壶,只是盯着田芽递过来的水壶的手若有所思。 “啊,洗手,我手不脏啊。”田芽翻过被少爷嫌弃的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挺干净的。突然脸上一红,像是想到什么了,火烧屁股似的,赶紧往溪边走去。
溪水很舒服,凉凉的,田芽鞠了一把,洗了下脸,因没习惯带帕子,随手就用衣袖抹了一下,还顺便用手舀了溪水来喝,凉凉的溪水从喉咙慢慢滑下肠胃,在这正午时分,很是让人感到舒服。
等到田芽回到大树下,少爷已经吃完干粮,闭目倚在树干上轻寐,若隐若现的阳光穿透层层绿叶,像柔光一样缓缓的包围着少爷,世间的美人如画,此时都比不少田芽身边的少爷,美男如墨。田芽有点看痴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