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的遗物,你还是个男人不?”一些以前家里孩子跟着程韶光读过书的人也跟着纷纷谴责程南。
舒宁看形势一片大好,又接着加了把火,她拉着村长的袖子,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村长:“村长爷爷,您德高望重,您说的话堂叔一定听,帮我跟堂叔说说,让他把我娘的匣子还给我吧,其他的我都不要了。”
柳秀娘赶紧道:“村长,您可得给这苦命的孩子主持公道啊,如今她孤苦伶仃,就这样让她任人欺负,被人说我们五里香村都没了人情味了。”说吧,也用帕子试了试眼角的泪水。
村长心里一动,用手中的拐杖用力敲敲地,大声说:“阿南啊,韶光可是对你不薄呀,你可不能干那趁人之威的小人行径啊!”
这话说的有些重,程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一个懦弱的小丫头能搞出这么大动静,正要解释,吴氏在一边耐不住说:“村长叔,您别听她胡说,她一个小孩子的话,您可不能当真,小孩子能记明白什么,那有什么匣子,我们都没见过。”
舒宁知道吴氏这是想矢口否认,便从一兜里拿出一颗从空间里拿的珍珠说:“这是我爹临走给我的,说是很值钱,如果能换得匣子,我也是愿意的。”
珍珠在阳光下发出柔和的白光,有一个鹌鹑蛋大小,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程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连吴氏都看呆了,心想这种好东西当时竟然没想到在死丫头身上搜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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