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才发现晨曦已经去了厨房,江枫渔扔掉手机,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身:“我爸刚才的话,你听见了?生气了?”
晨曦翻着锅里的菜,不在意道:“我生什么气啊,如果我儿子跟你之前似的追一个女孩子,我会直接逐出家门。”
江枫渔的脸色黑了黑,环着她腰肢的手也紧了紧,声音低沉而又危险:“怎么说?”
晨曦扭头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因为太没尊严了啊。”
“曦曦”,江枫渔抵住她的额头,“我更没尊严的事儿还没做呢,从去医院里接你回来,我常常回想,只要你能多看我一眼,让我跪着去死我也愿意。”
感受着他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晨曦只觉心头也好似被融化一般,她能感觉到,江枫渔说的话,是对后来的这个自己,而不是原先的那个“她”。
“真没出息”,晨曦笑道,侧头贴了贴他的唇角,“你不会直接将我扛走吗?”
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江枫渔声音低哑道:“我可舍不得,你是我的女皇,我得捧着宠爱。”
话音刚落,他就双臂下移,托着晨曦臀部将她抱了起来,仰着头一点点啄吻她的双唇。
晨曦心头微动,忍不住捧着他的脑袋,十根手指完全插在他的头发中,回应他的亲吻,突然,晨曦偏开头,双手板着他的双耳问道:“你说的捧着宠爱,就是好几天不理我?威胁我你要找新的女朋友?”
江枫渔看着晨曦,一脸懵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即心虚地咳了声:“曦曦,那只是我不敢对你强硬时让我自己缓解心情的办法。”
“那你以前怎么追我追得紧?”晨曦继续质问。
江枫渔沉默,然后小心翼翼地实话实说:“那时候我觉得你对我吸引力没有那么大,追你的时候也能从从容容,后来,我是有些不敢见你。因为我唯恐一看见你,会忍不住将你锁起来永远囚禁在我身边。”
晨曦听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江枫渔,你这个情话真的暖到我了。”
刚才还有些低糜的江枫渔立即双眼一亮,左右在晨曦脸上亲了两下,很认真地问道:“曦曦,那我能不能要个奖励。”
晨曦想了想,说:“你先说来我听听。”
“今天晚上,四次,要两次后背式”,江枫渔挑眉说道,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神采飞扬。
晨曦很喜欢他这样,没多想就点头说好,第二天腰酸背疼地险些爬不起来,下午,江枫渔吩咐好的设计师准时过来,她才不得不穿了一身长袖高领的运动衣下来。
设计师是个四十左右的时髦女人,她一看晨曦的穿着,就猜到了什么,再看自个儿带来的礼服,便知不合适,然后转头吩咐小助理回去拿几件镂花高领的来。
三个小时后,穿好礼服的晨曦从房间里走出来,早就梳好发型的江枫渔看过去便有些呆愣,他站起来,同手同脚地走到晨曦面前,抬手轻触她的额头面颊,好半晌才开口:“曦曦,刚才我有种咱们是来试婚纱的错觉。”
“你说对了,就是错觉”,晨曦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用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不是你,我用穿这么隆重的礼服吗?恐怕女主演都没我这一身隆重。”
这不是过去抢风头吗?
江枫渔与她心有灵犀,笑道:“咱们就是过去占风头的,你马上就要出演争霸女一号,在这之前先以亮眼的形象出现在媒体面前不是很好吗?”
“别忘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