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血了,还不要紧啊,大哥,你不怕自己还没解春药就血尽而亡么?苏挽清在心里“呵呵”不带这样玩儿的,泪牛满面啊。
“虽然你这样说了,但我作为医者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的。”苏挽清神色认真,不容置疑。苏挽清才不会承认她是为了拖延时间呢。
“哦,是么?那好吧,满足你。”容洌眼中攢这一抹笑意。这丫头有意思。
苏挽清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说的话有些欠扁,但好歹拖了拖时间。
“那你先坐我床上,我去给你拿药。”说完,苏挽清转身去内间拿药箱。这药箱是她无聊时弄的,虽小,药却很全,而且是她自己配的药,比外面医馆里的还好。
苏挽清拿了药箱出来,容洌正安静地坐在床上。苏挽清走过去,“把衣服脱了!”
“哦?你是被我的美貌折服了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睡我?”容洌眼眸微挑,生生多了几分邪魅。
苏挽清咬牙,没见过这样贱的人。她是这个意思吗?明明是要看看他的伤口,怎么被他曲解成她要睡他了?再说她会去睡一个男的吗?吃亏的是她自己。不对,跑偏了,不是,他哪只眼睛看到了她想睡他?
苏挽清狠狠地剜了容洌一眼,不语。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了。
容洌也知道苏挽清炸毛了,也不逗她了,默默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裸着上身。
苏挽清看着容洌胸前的八块腹肌,咽了咽口水,这身材,完美。
“看够了吗?”容洌嘴角微微勾起,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苏挽清回神,看到了容洌肩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是黑的,怕是有毒。苏挽清皱了皱眉,“把手伸出来,我替你探探脉。”这毒若是她会解就好办,怕只怕她不能解,也不知具体如何,只能先看看了。
容洌挑了挑眉,没听说平阳侯小姐会医术啊,莫非她一直在藏拙?容洌心下一动,却还是把手伸出来让苏挽清替他探脉。
苏挽清搭上容洌的手腕,脉像很乱,好似还不止有一种毒,有一种毒甚至已经下了有二十多年了。苏挽清面色微沉,良久才放开容洌的手腕。
“你中了毒,不止一种,有一种甚至已经二十多年了。别的好说,那埋在你身体里很多年的毒我暂时没法解,但我能替你压制住,让它一段时间内不发作。”苏挽清摸着下巴,“算了,先给你看伤吧。”
容洌压住眸中的那一抹讶然,她果然让人感到惊喜。
苏挽清没注意到容洌的神色,她从一旁的小屉中拿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拿给容洌,“吃了。”
容洌直接拿过,吞下,没有任何迟疑。
“这药能解你伤口上的毒,但你中的春毒……我没办法,你还是去找个姑娘吧。”苏挽清边给容洌包扎边道。
姑娘?身旁就有一个,还用去别处找?容洌扭过头,看着苏挽清的侧颜。女子身上的清香充满整个鼻腔。好不容易压住的药性又上来了,容洌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某处的变化。
“好了。”苏挽清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追兵应该走了,你……”话没说完,唇便被人堵住“唔唔……”
“如果我不呢?替我解毒好不好?”容洌松开苏挽清,诱惑着,引诱着,一步步引导着小白兔掉入他设好的陷阱。苏挽清看着容洌那带着欲火的眸子,摇摇头。“你可以去青楼……”
让他去青楼?好,很好。他生气了,她要承担后果!
容洌再不给苏挽清任何逃离的机会,低头再次吻住那诱人的唇瓣。容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