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咬牙道:“我是受人指使……”
碧嬷嬷一听立即有些惊惶,不得不出手阻拦,她急道:“你个泼皮终于肯认罪了,你为何要这么做!大小姐这般良善,你为什么要害她……”
霍然间冲上前去对王癞子又挠又打,几个小厮被碧嬷嬷吓得有些怔忪,未及出手拉开碧嬷嬷,王癞子便已经头破血流了,痛的他呱呱直叫连声求饶。
“快,拉住她!”待小厮们拉开碧嬷嬷,王癞子已经满脸是血的昏死过去了,众人这才看见碧嬷嬷手里尽是些尖锐的石头。
“碧嬷嬷,你若把犯人折腾死了,父亲还怎么查真相还大姐姐清白?你口口声声念着大小姐,这么做当真是为她好么?”苏泠月讽刺道,心中却冷笑不已,碧嬷嬷还真是棋高一着啊。
碧嬷嬷立时仆倒在地,哽咽道:“老爷,大小姐平日里待奴才不薄,方才一时气不过才动了手。奴才糊涂啊,犯下了这等大错,求老爷赐罪!”她越说越大声,最后竟长声哭泣了起来。
小厮将手伸到王癞子鼻下探了探,确认还有气息,苏远信点点头,将手负道身后,吩咐道:“先将这人带下去关起来。”复转头对碧嬷嬷说:“罢了,念在你也是忠心护住的份上,便罚三个月月钱吧。”
碧嬷嬷急忙叩首跪谢,堪堪止住哭泣,眸底慢慢升起一抹得意的幽光。
苏泠月冷眼看着这一幕闹剧,苏远信似乎终于想起她来,转过身疲惫道:“此事我定会彻查,届时会给你想要的清白。此刻你先回去吧,有了消息我会命人通知你的。”
苏泠月也不纠缠:“如此,便多谢父亲了。”
语罢她敛衽行礼,转过身落落大方的离去,竹林里又有风起,她的背影孤傲而清冷。
她的父亲对薛氏和苏云昕还真是宽纵啊。可那又如何?博弈方才开始,即便是独行,又有什么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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