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拓跋弘络猛然将白玉酒杯捏的粉碎。
“哦,对了,还有件事我想呼曷王一定很感兴趣。”嬴卿浔眼中的波光诡谲如云,“那晚杀死塔卓尔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北颐狼狈为奸的南暝国师独孤祁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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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纭哥哥,”长孙霜顺手将一朵桃花给摘了下来,簪在自己的云鬓上,面如桃瓣,皓齿明睐,美的娇俏,宛如精心培植的桃花,娇嫩的惹人怜爱。“好看吗?”
“公主什么样子都好看。”独孤祁纭慵懒的称赞道,只是声音中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疏离。
长孙霜丝毫没有听出来,还傻兮兮的以为心上人在夸赞她,止不住的羞红了脸,眼镜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哼,那当然了。”
“祁纭哥哥,后日我要在府上的宴水汀池那儿举办一个茶花会,到那时京都贵族中未成婚的大家公子小姐都会去,”长孙霜犹豫了一会,小脸微微一红,羞赧道:“就是不知道祁纭哥哥你去不去。”
“公主殿下诚心邀请,臣岂有不去之理。”独孤祁纭道。
长孙霜虽然高兴独孤祁纭会去参加这个茶花会,可总是会觉得别扭。她心里升起淡淡的失望,公主殿下,这个词,还真是生疏啊……
这时暗云走来在独孤祁纭耳边嘀咕了一阵,独孤祁纭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他对长孙霜说道:“殿下,臣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留客了,还请殿下见谅。”
长孙霜听出独孤祁纭的赶客之意,心中很是不高兴,但又不愿违背独孤祁纭,只得噘嘴道:“那长乐就不打扰祁纭哥哥了,告辞。”
独孤祁纭含笑,目送长孙霜离去后,他的目光温度陡降,“她怎么会来?”
“大小姐说又要事。”暗云不敢抬头看独孤祁纭。
“哼,什么要事非要让她出宫。”独孤祁纭冷哼道,但还是向书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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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霜出了国师府心情陡然变差。上了马车,对贴身侍女道:“听说城南醉品斋的桂花冻心软糕味道不错,今日出宫倒不妨去看看,母后这几日头疼的厉害,心情难免不好,买几盒点心回去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侍女会意,招呼了车夫向着城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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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弘络离开了,当然,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的,他副猪样根本没法见人。嬴卿浔看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模样颇是狼狈的拓跋弘络,难得的在嘴角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她吩咐左右侍者把拓跋弘络给送回去。
两个身穿蓝衣的清俊少年,应声而出,随即便招呼出一辆马车,送拓跋弘络走。
当然拓跋弘络又怎会愿像个娘娘腔似的坐马车,他要求骑马,这时嬴卿浔在二楼道:“若是呼曷王愿意以这幅尊荣在南暝京都张扬尽管骑。”
拓跋弘络狂笑了一声,对着嬴卿浔道:“被世人看见了又如何,本王岂会在意这世人的看法?”他斜眼扫了两个左右侍者,蔑声道:“本王不与娘娘腔为伍。”
“您若是不在意世人的目光又为何会从这楼上跳下来,大可光明正大的走前门,尽可让世人知道您的这副尊容女人给打的,只怕到那时您那英勇的形象会毁于一旦啊。”左侍者反唇相讥道。
拓跋弘络虽不满居然被一个娘娘腔给嘲讽了,但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实在是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也就上了马车。
嬴卿浔下楼左檀长被嫦风拦在楼下,正和嫦风吵得不可开交,当然主要是左檀长单方面的,“白兄如此清瘦,又怎会抵挡得住那蛮子的招呼,你快给小爷让开,要是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