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卿浔也站起来,走到独孤祁纭身边,看着他,“那便个个击破,先从一国内部瓦解,其他国见此有利可图,必将趋之若鹜,倒时逐一取之。”
“看不出卿卿还是个女中豪杰,倒是谋算的周全。”独孤祁纭看着眼前的欺霜赛雪的人儿,看着她眼底的精明,心中喜欢透了她这小算计的模样“怕是卿卿早有行动了。”
“那就要看独孤你的诚意如何?”嬴卿浔把玩着手中的丝帕,眉宇间风流婉转,眼波深处是满满的试探。
独孤祁纭低笑,还真是个丝毫便宜都不让人占的主啊。
“独孤对卿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在之前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卿卿。”
“你说。”
“既然卿卿一闺中女子为何要步入这九霄宫阙,搅合这万里河山?”
“有何不可,难道女子就不可与男子平起平坐,争这千古江山?”嬴卿浔一顿,“还有……我嫁过人了。”
独孤祁纭面上的温柔尽数碎裂,语气阴狠恨不得将嬴卿浔生吞活剥了,“该死的女人,你说什么?”
“那时我在牟伯摊子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你了。”嬴卿浔淡定的看着眼前那不淡定的男人。
独孤祁纭这才想起那晚他带着嬴卿浔到牟伯摊上吃馄饨,牟伯把他两人看做一对,结果嬴卿浔就用已嫁人这个借口搪塞,当时他以为只是玩笑话,可谁曾想居然是真的。
他恨得恨不能咬碎了这一口的银牙,咬紧牙根道:“姑苏城?”
嬴卿浔挑眉,莫名的竟觉得独孤祁纭这个恶狠狠的表情很是可爱,她嘴角上扬,笑的罕见的明媚,可在独孤祁纭看来是那么的恶劣。
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说,“你不是早就有猜测了吗?又何来问……唔……”
还没等人家说完,那恶劣的人便欺身而上,蛮不讲理的胡作非为。
月儿泛着迷蒙慵懒的光,轻轻地偷窥着人间的缠绵旖旎,投落在人间,草地上映出那缠绵悱恻旖旎交缠的影子。清露沾草尖,不知因何故而滑落,又不知为何沾湿了裳。窸窸窣窣,蝉鸣蛙叫,竟是掩饰不住那暧昧的缠绵。
隐隐有人起身,看不真切,只看得嘴角处水光一闪,随后那人又附身而下,继而又是一阵娇喘低吟。
半晌才停了下来,隐隐的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清冷中混合着沙哑软腻,“你给我滚。”
那混账的声音传来,带着餍足的醉人磁性,“怎么滚,抱着你滚?”
“我替你祖上仙人板板的问候你这不肖子孙。”清冷的女声带着咬牙切齿的暗恨。
“唔……你怎么就喜欢向这里招呼,你若喜欢不要紧,能不能轻,啊——”凄惨的男声传来,惨绝人寰,惊起蛙声一片,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眼观鼻鼻观心个个表情严肃,眼神幸灾乐祸。
黑夜中似是有什么东西被踢到了……
……
经历了一番惊乱,见眼下相安无事,众人不得长吁了一口气,匆忙褪去了方才的狼狈丑态,整理了一番,他们又是那高高在上的上流贵族,一切又是歌舞升平,繁华旖旎。
长孙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