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眸光微闪,笑呵呵的应是。
转眼,见玲珑还立在一旁,刘氏不由皱眉:“还有什么事?”
“回、回夫人……”玲珑神色闪烁的看了她一眼,略有些结结巴巴的道:“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您的,奴婢……奴婢也不知晓该不该说……”
“关于我的?”刘氏见她这个样子,极其不喜,强忍着皱了眉,冷声道:“既然有消息,那便说来听听。”
玲珑闻言,身子不由的逐渐发起抖来:“是、是、是……”
“叫你说便说!”旁侧的沈音见此,满是不耐烦的皱眉,厉声呵斥道:“结结巴巴,嗦嗦的作甚?!怎么的,舌头打了结,不会说话,要人来给你顺顺不成?!”
此话可吓得玲珑不轻,忙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便哆哆嗦嗦的,将近些日子来,外面关于刘氏的传言一股脑儿的全都说了出来。
刘氏闻言,当即就眼眸大睁,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儿的,本就惨白的脸色因此越加惨白了几分,看起来,就跟打了层厚厚的石膏粉似的。
“都说些什么?说我脾气不好?嚣张跋扈?还说我八字不好,命中带煞?还说我心思狠毒,想要暗地里置丞相府其他子女于死地?”刘氏尖声嘶吼出声,眸子狠狠的往外瞪着,声音都变了:“真是岂有此理!这些天杀的刁民,这些狗东西!居然、居然……”
她气寄,一口气儿没上来,猛然便‘噗’的声吐出了大口鲜血,重重载倒在床上,将将喘了几下,便双眼一番,便在沈音与刘妈妈等人的尖叫声中晕死过去。
“来人!来人啊!太医!宣太医!”沈音立时变色,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
沈壁回去的路上,恰巧遇见了回去的白氏母女,三人相见,便互相打起招呼来。
见这母女俩精神头都不大好的模样,沈壁眼眸微转,略带了丝担忧的问:“二婶,二姐姐,你们脸色怎的这般难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白氏勉强笑了笑:“谁知道呢,今儿也是奇怪的很,去的时候精神头足的很,倒是回来时给睡了一路,醒来就头昏脑涨的。”
“可不是。”沈书颖轻叹:“往日我和娘最喜欢观赏观赏沿途景色,今儿倒好,刚上车没多久,便莫名其妙的睡了过去。”
沈壁‘哦’了声,眼眸微转,有些奇怪道:“那可真是巧了,祖母今儿回来的路上也睡着了。听闻大姨娘他们也都睡了呢,这是怎么了?”说着掩嘴一笑:“春困秋乏夏打盹儿,难不成,便是如此了?”
白氏与沈书颖闻言,不由奇道:“这意思……难不成,回来的路上,都睡过去了?”
“那倒也不是。”沈壁掩袖而笑:“我在半路上上了另一条道,路上颠颠簸簸的,倒是一直清醒着。不过,听说二娘与大姐姐也没睡过去呢。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婶子想知道的,倒是可以去问问他们?”
沈书颖不由蹙眉,和白氏对视一眼,心中自有一番计量起来。
沈壁见状,话也点到为止,转了话音笑问:“怎的二婶与二姐姐此番才从前院回来?有什么事儿耽搁了不成?”
白氏已回头,闻言淡淡的笑着:“这不到了月初,婶子去了账房和先生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