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易地!不错、不错!夫人你也太有才了!既然混蛋老天爷不尽心尽责,我们就要改天换地又如何?要我说为了功德圆满,干脆再给两位少爷再取个字:分别为叫山河和江山。姓易,名天、字山河;姓易,名地、字江山。简直妙不可言!”叫九儿的丫鬟也就是个孩子,听到这一奇思妙想不连连仅拍手称快,更在不断添油加醋。
“就照九儿说的办!既然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改天换地又如何?既然赵宋皇室是非不分、残害忠良,改换江山又怎样?”年轻的夫人也在继续发挥。
尽管有点自我胜利的味道,但说实话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可笑,甚至那两个刚刚生下来的婴儿也好像听懂什么似的一幅庄严肃穆的样子。也是,两个虽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的女人,但在如此绝境下和面对几乎是整个宋代国家机器和绝大多数黑白两道势力的围追堵截中,要想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需要某种近乎疯狂的信念和乐观。这也许是她们处于如此极端绝望状态下唯一能抒发自己情绪和愤怒的机会了,阿q的精神疗法有时也是必不可少的不是。
本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怎么也应该算是差强人意。但令人遗憾的是,不知是因为一直长途奔波还是因为气急攻心,孩子虽然健康地生下来了,但生孩子的女人情况却不甚乐观。先是出血不止、接着又染风寒,虽经庵中老尼百般调理,但身体一直未能完全恢复。
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再没有什么变故和偶然,一切虽然差强人意倒也算顺利,至少这几个人的安全应该暂时无虞。然而变故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也注定了我们的主人翁无法继续呆在这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尼姑庵内。
事情还得从那位叫九儿的丫鬟身上说起。
且说这位叫九儿的丫鬟因为家学渊源再加上一直在天波府在做事,武功造诣也算不错。加上年纪又小、活泼好动,虽然帮着夫人照顾孩子已经够辛苦了,但是日久天长不活动了自然手脚有些痒痒。这天把孩子都哄睡后借口采集药材溜了出来,打算到尼姑庵后山一块空地上活动活动筋骨。
“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还不赶快给我滚出来!”
正当她打完自己家传的一套柳叶掌、有点气喘嘘嘘、香汗淋漓的时候,突然发现周围好像有人在监视。出于练武人的先天本能和她们现在处境的需要,孟九儿一声姣喝便向人影处冲去。
“咦!怎么没人呢?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又或者是太紧张出现幻觉了?不该呀!我明明看到有个人影的!”
不知是因为监视者对于地形过于熟悉、又或者是对方也非泛泛之辈、身法太快,饶是孟九儿这样的好手冲过去后竟然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搜索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搞到最后小丫头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在疑神疑鬼,回来的路上还满腹狐疑、不停地嘟囔着。
“我明明看到一个人影的,而且周围的树枝和杂草也说明那里确实是有人待过的,到底是谁这么好奇竟然想监视我们?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我们周围竟有这样的高手?”回到尼姑庵后看看四周无人,九儿丫鬟终于憋不住把自己的发现和疑问说给了自己的夫人。
“九儿姑娘该不会是眼花了吧?什么人会对我们这样一个寻常的尼姑庵感兴趣?不要说我们普济庵从来都是与人为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