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好了。
穷人家的孩子,没那么娇贵。
包扎好后,池薇顺道拿了点胃药。
昨晚没睡好,再加上喝了酒,池薇一直犯困。
她想自己打车回去,结果被陆之洲抓住塞进自己车里。
几年了,池薇住的地方一直没变,她没开口,陆之洲就轻车熟路地开到了目的地。
池薇跟他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下车,陆之洲也下车。
两人沉默着坐电梯上楼,直到池薇拿钥匙打开门,陆之洲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池薇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道:“我刚回来,还没地方住。”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堂堂陆氏集团继承人没地方住,说出去谁信。
陆之洲不语,自顾自地脱鞋,池薇拿他没办法,从鞋柜里拎出两双拖鞋,扔一双给他,“我家里没有男人的拖鞋,你将就穿一下。”
陆之洲微不可察地弯了下唇角,穿着比自己脚小好几码的拖鞋进屋。
房子很小,40平米左右,一室一厅,格局没怎么变。
当初池薇租房子,陆之洲不放心,给她找了一所安全性很强且离自己很近的公寓,可池薇自尊心强,怎么都不肯接受,最后她在网上找到这个地方,空间虽小,好歹是小区房,也比较安全。
客厅有张单人沙发,墙壁上挂着几张生活照。
陆之洲一一扫过,最后视线停留在一张他从没见过的照片上面。
池薇没管他,兀自进了卧室。
本来困得很,可她往床上一躺,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三年前,他爸爸来找过她。
就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甩给她一张巨额支票,说了一些侮辱人的话。
见她不动摇,又以封杀威胁。
从和陆之洲在一起的那天起,池薇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无所畏惧,直到得知陆之洲要出国。
当晚正好有个饭局,池薇喝了不少酒,回去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迷糊间感觉身旁多了一人,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男人硬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火|热滚烫,池薇酒醒了大半,她睁开眼,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