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之洲可能是有了危机感,不让他送了,自己约池薇出来吃。
听松嘉悦这么喊,池薇一愣:“我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人拉到椅子上坐下。
今晚这几个男人都是和陆之洲关系非常铁的,刚才说话的松嘉悦年龄最小,他视陆之洲为大哥,从小就爱跟在陆之洲屁|股后面跑,如今也在跟着陆之洲做事。池薇对面那位,司空良,大学时被女人伤害过,自此变成花花公子,觉得女人跟男人在一起就是贪图钱财,他与池薇相看两生厌,两人一见面就互怼。他旁边那位拎着饮料瓶的男人叫温时言,与陆之洲同岁,已经结了婚,是个典型的老婆奴。他老婆叫向露,是池薇的学姐,两个女人紧挨着坐,时不时地聊起大学生活。
看到池薇,温时言就明白陆之洲为什么叫他把自家老婆带来了。
给两个女人倒好饮料,温时言看了陆之洲好几眼,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几个男人喝着酒,谈天说地,很快从餐桌上撤下来,转战歌房。
温时言和向露在对唱情歌,池薇斜倚在沙发上静静听着,陆之洲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地喝两口酒。
“嫂子,吃羊肉串不?我烤的。”
松嘉悦拿着一把羊肉串过来,还没递到池薇面前,就被陆之洲截下:“她不吃。”
羊肉串的香味飘入鼻间,池薇正馋着呢,她坐直了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吃?”
陆之洲反问:“你胃药吃了?”
“现在不疼,不用吃。”
池薇伸手去拿烤串,陆之洲对着她白皙的手猛地一拍,“你不是穷吗,既然不吃,还买来干什么?”
池薇吃痛缩回手,“你付的钱。”
陆之洲:“……”
没吃到,池薇心里有点不爽,偏过头去不理陆之洲。
松嘉悦没想到几根羊肉串也能引战,见情况不妙,他赶紧开溜。
陆之洲:“回来。”
松嘉悦回过头来,陆之洲起身,从他手中抽走一根羊肉串,转头递给池薇:“就吃一串。”
池薇笑眯眯地接过,还想开罐啤酒,被陆之洲一个眼神制止了。
玩儿到一半,司空良接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包间门就被人从外头推开。
佘幻姗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进来,跟众人打了个照面,径直走到陆之洲身旁坐下。
看到池薇,她心里很不舒服,可转念一想,自己才是陆家公认的儿媳妇,其它女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佘幻姗摆出一副识大体的样子,柔声道:“之洲,你提前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伯父伯母都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陆之洲扫她一眼:“你跟他们的关系倒是处得不错。”
“之洲,这都是应该的。”佘幻姗笑得顾盼生辉,她看了池薇一眼,说道,“伯父伯母还在商量着怎么筹办我们俩的婚礼呢。”
两人的对话实在刺耳,池薇想走,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恰好手机响了,她毫不犹豫地跑到外面去接。
直到池薇的身影消失,陆之洲才收回目光。
“之洲,请柬我已经请人在做了,你要不要看看样式,还是都由我来定?”只要一想到能嫁给陆之洲,佘幻姗就掩饰不住的高兴。
陆之洲喝了口酒,他看向佘幻姗,冷声问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
“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