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些家常饭菜送来给孟婆婆。轻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我知道孟婆婆在里面,我将菜篮放在门前:“婆婆谢谢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做了些饭菜,您如果饿了就出来吃点吧!”我说完,站了片刻里面还是没人回应,犹豫会儿我便离去了。
我一人来到海边,赤脚踏浪,海风徐徐吹来拂过海面,激起一阵涟漪。我继续散步,太阳光照在沙滩上前面不知道是什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很惊奇走了过去。
是一只海螺,我蹲下身将它拾起,上面清晰的刻着一个“梦”字,我觉得这只海螺有些特别便将它留下。
“林夕,孟婆婆说了你最近都不能来海边的。”静蓝忽然出现,拉住我,不让我再往前走。
“为什么?”我问。
“孟婆婆说海里有邪物就是因为你染上了邪物,所以你才生病的。好了我们快回去吧!”静蓝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硬拉着我离开了。
“其实不用担心,我只是来海边散散心而已,在海边生活了这么久,都没听说过有什么邪物,我只是普通生病而已这次我只是不小心,没注意身体,下次我会注意的,不用担心的。”我宽慰静蓝道。
“我现在要监督你,反正你来海边就是不好,你这次生病真的与这儿有关,你只要记住别再来海边就行了。记住哦,我先回家了。”静蓝到家向我挥挥手进屋里去了。
很快我也到家了,这时母亲正和奕子研的母亲聊天有说有笑的,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阿姨您好。”我礼貌的喊了声。便准备上楼去。
“林夕,你先别走。”母亲叫住我。
“妈还有什么事吗?”我转身问。
“有事。”母亲道。
“什么事呀!”我追问。
“你先过来。”母亲道,我十分无奈,但又不得不过去。
奕子研的母亲总是带着微笑时不时看一眼我:“这才几年没见林夕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我也老了。”
“阿姨您还是一点没变年轻着呢。”我勉强一笑在别人面前努力做一个乖乖女。
“林夕这小嘴儿真甜。”奕子研母亲夸赞着我。
“您说笑了,您家子研才了不起,他们仨就你家子研最听话,子研还是留学生。”母亲道。
母亲总是这样从不在外人面前提我的好,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母亲半路捡回来的。
“林夕可喜欢你家子研了,子研不在林夕都不习惯,林夕是吧?”母亲给我使了个眼神,我现在终于明白奕子研的母亲为什么会来了。
迫于母亲的眼神我只能勉强应一句:“是挺不习惯的毕竟一起长大的嘛!”我说完母亲才收回那强迫我的眼神我趁着形势好赶紧撤离。
“妈,我先上去了。”母亲点点头,我立马上楼去了。她们继续谈着。
我感到无聊坐在窗前,窗上挂着的紫色风铃在微风吹拂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奕子研去欧洲时送我的,我一直挂在这里没取下过,可前些天风铃中间的线突然断了,我接上可那里永远都有了一个结。还记得你走的那天我伤心极了,可你现在回来了我竟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母亲与阿姨终于聊完了我这才下楼去:“子研走时你那么伤心,可为什么他现在回来了你却这样不冷不热了。”母亲问我。果然我的一切在母亲面前,就如站在镜子面前什么都掩饰不了。
“可能是时间久了,我习惯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