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治,你....”曲千蝶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仁王雅治揉了揉曲千蝶的长发,笑嘻嘻的说:“因为想你,所以来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每个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会有一个想要依赖去依靠的存在。当然并不是限定为人类,但是是能够给予足够的安全感,让人本身觉得安心的存在。曲千蝶望向仁王雅治,眸中是名为思念的情绪:“我也想你,雅治。”
其实两个人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分开五六天的时间,但曲千蝶身为苗女一向重情,加上自己又是在部族这样的环境中,情绪自然会敏感一些。而对于仁王雅治来说,曲千蝶可是他从第一次见面就放在心上了的姑娘呀,虽然当时只是有兴趣并不是一见钟情,那也是放在心上的人呀。何况,他观察力那么出色,很多事情心里都有数,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曲千蝶看了仁王雅治一会,却又想起自己正在配制的蛊,开口:“你先坐吧。我收拾一下。”然后转身就去整理那个桌子。
整个房间其实并没有很多东西,却没有坐的地方。唯一的一把椅子,现在因为曲千蝶正伏在桌前而被使用着,除了唯一的桌子和椅子在,四周都是柜子,仁王雅治看了看,也就只有一张床可以坐。不过可能是因为曲千蝶自己在部族一个人随意惯了,被子并没有叠。
仁王雅治随手将凌乱的被子整理了一下,也没有坐下,而是凑到曲千蝶的身旁,看她在做什么。
曲千蝶也只是在配置一些睡蛊而已,为了之后某一天的跑路而准备的。曲千蝶配蛊的时候非常认真,桌子上除了各种银制玉制的器皿和量器,还有一把银针和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花草。看着这些东西,仁王雅治觉得非常好奇,忍不住想拿起来看一看,却在刚伸手,被一支玉笛打了手背。
“啪。”虽然并不痛,但仁王雅治还是缩回了手,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拿玉笛拍他的手背的人。
曲千蝶虽然在认真配蛊,也并不是不闻窗外事的那种。在仁王雅治来她旁边的时候就开始会关注少年了。毕竟她因为有本命灵蛊护体,对于很多乱七八糟的蛊术和轻微的毒性都有一定的抗性。但仁王雅治只是个喜欢网球的普通人,并不存在这样的抗性。而她的所有东西,看看可以,却不一定能碰。
“你看看就行了,别碰。”曲千蝶放下玉笛,又开始手上的工作,写一份睡蛊很快就能完成了,等现在的工作完成之后只要把最后的安眠草汁加进去就好了。
“噢。”仁王雅治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曲千蝶完成了手上的配比,又看了仁王雅治一眼:“我这些东西,基本都有毒的。我一直玩蛊有抗性没什么问题,但是你...恕我直言,你这种没抗性的,我可能一株草能放到你们整个网球部。”
当然,这些草都只是轻微的毒性,放倒整个网球部还是夸张了,不过放倒一个仁王雅治还是绰绰有余的。仁王雅治听了,吐了吐舌头发出“piyo”的声音,好吧好吧,作为一个药or蛊菜鸡,他安静的看着就好了。
于是曲千蝶将最后的安眠草汁加进了其他药材一起的器皿中,然后用银棒缓缓搅拌,在不知道经过了怎样的反应之后,明明没有架火,药液却突然开始沸腾,然后被药液中的细小如粉末般的蛊虫全部吸收。曲千蝶勾了勾唇:“完成了。”然后装好,去细细的洗了手,才拉着仁王雅治坐在床边上。
当没有事做的时候,思念的情绪就如同发酵一样膨胀。面对这样的少女,仁王雅治自然是选择,直接动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