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平时那般,醒来前先伸个懒腰。谁知道不伸懒腰还好,这一动便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竟似散架一般。
巫霏只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不说,简直是腰酸腿软。
巫霏伸出自己那双洁白娇嫩的柔荑,轻轻的按揉自己的太阳穴,昨晚的一切瞬间涌入脑海,把她吓的睡意全无,彻底清醒过来。
巫霏轻轻的掀起附在身上的那层丝被,深吸一口气,往里一看,果然昨晚的一切并非噩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过,发生过。
巫霏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眼泪夺眶而出,从眼角滑落到外耳廓。
巫霏慢慢的坐了起身,下身立马传来一阵阵伤口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因为疼痛难忍而发生声响。
她望了一眼睡在自己身旁的男子,从昨天开始这个男人就是他名义上的丈夫。
他外表看上去病怏怏的,好像随时都会随风而去。然而,经过昨夜之后,外人不知他的真面目,她却知晓。
巫霏承认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也许还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英俊的一个男子。
巫霏看着仍在熟睡的沈天予,他的眉毛是修长的一字眉,眼睛紧闭,鼻子英挺,嘴唇凉薄,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功占有掠夺后的满足感,睡的香甜。
然而,就算沈天予是天神下凡,俊朗无双。但此刻,在巫霏的心里,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饥渴万分的色狼,大色狼。
虽然他是王爷,是她的夫君,但他没有尊重她,而是强行欺负了她。
巫霏对他恨得牙痒痒的,而他居然还能睡的这么安稳自在。
巫霏的心里难以平衡,她小心翼翼的拔下发上仅留的一根如意纹金簪,眼睛一闭,心一狠,就要将金簪往枕边之人的胸口扎下去。
只是,金簪并没有机会触碰到他的肌肤,她的手已被人紧紧抓住。
巫霏连忙睁开眼睛,望着自己被抓住的左手,看向始作俑者,发现他不知何时竟已睁开眼睛,那双眼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巫霏连忙别开头,不再去看他的眼睛。
沈天予其实早就醒了,在巫霏醒来之前,他便已经醒了。只是一直装睡,想要知道巫霏是何反应。
当他看到巫霏准备朝自己的胸口下手时,他不能继续装睡了,于是马上控制住她紧握金簪的手。
沈天予轻松夺过巫霏的金簪,冷笑道:“你以为就凭这根金簪,就能伤的了我吗?我若真的如此无用,又岂能在这无情的帝王家苟延残喘到今日。”
巫霏闻言,忍不住怔住,心想“他身为王爷之尊,竟也活的如此谨慎,那生活又有何意思。”
巫霏想着想着,又不禁对他生了同情之心。
待她想到他昨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又不禁气恼自己,居然会对欺负自己的人生出怜悯之意。
沈天予见她没有答话,将金簪随手扔出帐外,说道:“念在你是初犯,昨夜的伺候又深得我心,便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只怕你就没那么好过了。”
巫霏听他如此自然无情的说出昨晚的事,气的不行,骂道:“你…无耻!”
巫霏骂完这话,仍觉得不解气,便接着说道:“你若敢再欺负我,哼…我就让你做不了男人,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沈天予非但没被她的话吓住,反而笑着问道:“哦?那你知道打算怎么做,不怕自己守活寡,空虚寂寞冷吗?”
巫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