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这群人就是得穷才能打,他们能建国百年,一定得感谢那些勤勤恳恳的汉奸们。
长叹了口气,侯玄演举起酒杯,晃了一下,说道:“沙俄这次吃了大亏,但是从此也元气大伤,如今西洋的番子们还没有强盛起来,但是从火器和帆船上看,他们已经有了起事的苗头。咱们大华被耽搁了几年,这些年朕虽然全力补救,也不知到底如何。”
李好贤虽然不问国事,但是他毕竟是一员老将,侯玄演经常将他招至军务阁参与制定军国大事。听了侯玄演的话,说道:“陛下,想要试验一番,还不简单。打一仗就知道了,咱们的水师现在毫无用武之地,朝廷养着他们可是花费了巨资,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护送商船吧。”
侯玄演哑然失笑,水师的作用之大,不是这些陆军的老干部们能够想象的。现在华朝资本的流入,一半以上是靠水师的威慑换来的。水师的投入是有些大,这一点让四营都有些意见。
当年穷的叮当响,侯玄演每年都抽出大把的银子,投入到当时还是一只雏鸟的松江水师上。
偏偏当时有一个无比强大的郑家水师,搞得松江水师缩在吴淞江所,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
为此四营将士都有些意见,毕竟当年还没有现在这么阔绰,将士们过的也十分清苦。这也让他们一直以来,就看水师不顺眼。
一个是陛下的亲儿子,一个是捡来的感觉
“水师自然有水师的用处,你们在北部开疆扩土,水师在南洋也不遑多让。爪哇到手以后,先不说卖给日本土著解决了咱们的燃眉之急,光是成片的橡胶和香料林,就足以赚回朕当初投入的金钱了。不过你说的打一仗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李好贤一听要打仗了,心就有些痒痒,偏偏这次是水师出征,他就没有参与的机会。只好眼带艳羡地问道:“不知道这一次又打哪里?”
“在近处打,纯属欺负人,现在水师因为打的几场仗都是近海,已经往斜路上走了。听说姚一耀在登莱专搞那种大福船,看上去跟座山一样打,在近海打仗当然是无双利器,想要远征纯属做梦。
这种趋势不是朕下旨就能改变的,只有通过几次远征,才能扭转水师跑偏的方向。
朕觉得,奥斯曼帝国,倒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奥斯曼帝国垂垂老矣,他们的统治本来也不十分稳定,本身还控制着大片抢夺来的领土。侯玄演选择拿他练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国家的民心凝聚力并不强。
这已经属于军国机密,侯玄演也不想透露太多,毕竟还没有彻底定下来。
两个人也觉得今天听到的已经足够多了,君臣三人继续把酒言欢,更多地开始回忆当年征战的时光。
酒酣耳热之后,三个人已经醉意醺醺,小李子眼见陛下脸都红的发亮了,赶紧上前低声道:“陛下,保重龙体,饮得过量了。”
侯玄演笑骂道:“朕和几个生死弟兄吃酒,用你来啰里啰嗦,没眼力见的滚一边去。”
小李子不敢再劝,不一会胡八万和李好贤不知怎地,竟然当殿比较起拳脚来。
胡八万铁塔一样的魁梧身子摆在那里,更兼天生神力,在战场上如同一台小型杀戮机器,但是碰到李好贤还是败下阵来。
这种大开大盍的比斗,拳拳生风,龙精虎猛,十分具有观赏性。
不光是侯玄演看得眼都直了,旁边的宫女宦官也都倚着柱子,偷偷观看,震撼不已。
胡八万打了一会,告饶道:“还是齐国公厉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