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阵头大,没想到皇帝陛下改了性子,不但不骂人还赏赐了不少童女。
但是这几个都是守正君子,让他们当廷挑选实在是难为他们了,皇命难违只好红着老脸上前,一人领着七八个退了出去。
天熙五年秋,华朝开国阁老陈拱辰并高官三人,携西洋童女出宫,引来金陵路人围观,一时间坊内流言蜚语不断。
侯玄演可不管这些,他就是要这些老顽固开通一点,华朝已经今非昔比,朝中的新贵接受侯玄演带来的新兴思想比较快,但是一些老臣却是自小受到儒风熏陶。
这个交接的档口,最是难熬,新旧思想的碰撞难免会有阵痛。
灵药见人都走了,一扬纱裙坐到侯玄演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开始伺候酒菜。
感受着渐渐长成的少女丰盈弹软的乳肉,侯玄演的酒劲慢慢转化,灵药在一边开口劝道:“陛下,您送的大方,也得纳妃充实后宫了。”
侯玄演呵呵笑了两声,端起刘伶醉一饮而尽,将她揽到怀中,单手伸进月白色的绣花抹胸把玩起来:“怎么着,想把朕往外推了?”
灵药脸色绯红,却暗暗聚劲挺胸,方便皇帝揉捏,半真半假地嗔道:“要是依着奴的意思,恨不得长在陛下身上才好,只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稳固,不能不广纳后宫哩。”
侯玄演长叹一口气,说道:“如今有一件大事,朕不做完,哪有心思选秀。”
灵药眼里的迷离和欲望一闪而逝,恢复了清明,追问道:“陛下,什么事?”
“裁军。”
侯玄演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语调却十分坚定,裁军已经是迫在眉睫的大事了。
现在各地的强军太多了,而且各成体系,有自己的小派系。现在侯玄演有着绝对的声望,还可以压制所有的派系,但是后继者未必有他这样的威势。
就拿火字营的旧将来说,遍布整个讲武堂体系,他们的人总是习惯自觉抱团。陈新良当初父亲出事,就知道只身上京求救于李好贤,而李好贤也为他四处奔走。
朱大典死了之后,水字营的人也没有被打散,每次水字营旧人进京,都要去朱府和吴易府上拜访。
更别提以团结著称的忠贞营了,堵胤锡虽然是忠贞营主帅,但是在这些闯王旧将的心中,还是更认可高一功和李锦,后者已死就剩下袁宗第等大将。
余者靖北军、江浙军、湘兵、川兵都有着极强的归属感,也都有各自旗帜鲜明的领袖。
要是战乱时代,侯玄演尚不考虑这些,关键是帝国发展到现在,已经用不了这么多的军队了,西征就是证明。
彭柱泽只用了两万人,在万里之遥的西班牙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同样的道理,欧洲人几百人的小队,就能征服美洲的一个国家。
沙俄探险队更是几十人打下西伯利亚以东的广袤领土,维持百万人的军队,是对劳动力的浪费,也不利于朝廷的精兵战略。
花同样的钱训练装备一万人,肯定比训练装备十万人来的好。
灵药一听是裁军这件大事,正好和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却也不说破来讨宠,只是忧心道:“裁军可不是件小事,弄不好的话会有一个烂摊子出现,难以收拾。”
侯玄演嗯了一声,眼皮一抹深思起来,裁军之后的好处显而易见,难的就是裁掉的几十万人该如何安排。
该裁谁,有什么挑选标准,如何发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