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初见他时他对她说的,而她却看着他那完美的面容,
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自此,就因他一句戏言便无限沉沦。】近几天,天公不作美,阴沉沉的天气让南宫陌气闷不已,
“来这里已经半个月有余了,也该出发去别处走走了。”细儿趴在窗前说道。
“你心急了?这可不像你啊,难得遇见故人遗孀,怎能不深交啊。”南宫陌道。
细儿走回桌前,一脸嫌弃的说道:“我到不知你和墨家大公子什么时候有这么深的交情,而且墨轩还没死呢,她可算不上遗孀,墨轩红颜满天下,要是遇见一个就停下来认识认识那我们就不用找太古之书了。”
南宫陌斜卧于榻上,手持酒杯,很是惬意的道:“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长的也不赖,说话就不能温柔点,你也学学人家琦念,要淑女,淑女懂不懂?哎,算了,反正你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对我,晚上我就去辞行,明早就走好吧!”
“辞行,哼,你倒是有礼貌。”说完细儿便走出房门。
“嘿嘿,没套出墨轩的风流故事,我怎么会走呢。”南宫陌一勾嘴角,哼起了小调。
夜幕悄然拉开,酒楼里没了白日里的喧嚣,南宫陌推开墨秧的房门,只见墨秧正拿着账本,噼里啪啦的敲着算盘,听见开门声后朝着她望过来。
南宫陌走进屋内,笑道:“我是来和墨姐姐告别的,在这里游玩了半月,我们决定看看别处的风光,明日便启程。”
“你们要走,我也不会强留,况且看你们的言谈举止并非常人,只希望可以再见吧。只是我还有一事想拜托姑娘,就是日后若墨轩有难还请姑娘救他一命。”墨秧急切的说道。
南宫陌闻言不免一愣,她苦笑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况且我又没有通天本事,谋反本就是大罪,我……”
墨秧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愿他一生不要出现,那样说明他还活着。”
南宫陌震惊的望着她,“那样你呢,岂不是要守一生的活寡,何苦呢,墨轩花名早已在外,只怕是妾有心而郎无意吧。”
墨秧苦涩一笑,“他从未说过爱我,甚至连碰也没碰过我,可是他给了我一切,我的姓是他给的,名是他给的,甚至于我能活下来都是因为他,我会默默等他一直等他,我不希望与他长守,只愿他平安,今生既已冠卿之姓,汝心必只为君倾”南宫陌无言,蓦然良久,退出房门。
回到房中,依旧不见细儿,南宫陌仰躺在床上,“今生既已冠卿之姓,汝心必只为君倾,哈哈哈哈哈……,当真是痴心之人”
南宫陌笑着笑着眼角却流下了泪,泪滴沿着她那较好的容颜流入织锦,香炉中飘出淡淡的烟线,映着窗外的月光无比暗淡。
而酒楼后院,刚才不见踪影的细儿正与跪在她脚下的一人说着什么。
“速速敢去禀告陛下,乱党墨轩之妻在这儿,让陛下早日做出决断,诱出墨轩。”细儿面无表情道。
他脚下跪着的那人点头应道:“尊命,只是国师大人与姑娘您过了这么久依旧没有得到关于太古之书的半点消息,帝都那边可是很着急的,还望姑娘多与国师大人注意些。”
细儿听后,一脸怒气,怒道:“不过区区死士,也敢管皇家之事,你是嫌脑袋一个太多了吗?”
“奴也只是稍作提醒,姑娘又何须与我这个下等人置气呢”那人低声说道,语气却依旧不急不缓。
“哼,还不退下,你是想让国师大人亲自与你来说话吗?”细儿不屑一笑。
那死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