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司婵不屑地嘲讽道,“武蕊兰怎么可能支持,且不说武家就是重嫡轻庶的传统,这样的世家培养出来的小姐,自然更看重身份。再说了,她就谢梓睿一个儿子,在她的认知里,谢家家主的位置早就是囊中之物。哪怕她再大度,不去过问丈夫在外面的荒淫私生活,但在面对威胁到他们母子切身利益的私生子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抵触不反抗?”
司婵心有余悸的继续说道:“只不过武蕊兰这个女人太聪明。她知道和谢侯英对着干讨不到好处,索性不如假装表面上支持他,借口说服武家这是个锻炼儿子能力的好机会。至于私底下,谢梓睿和武蕊兰都不是吃素的,定然不会放任那些眼中钉肉中刺在他们眼前蹦跶。所以别看谢梓睿人虽在南边,却和武蕊兰里应外合,一边拉拢外界势力,铲除那些不成气候的私生子们,一边策反谢家内部成员,说服他们支持谢梓睿继任家主。”
“说说谢梓睿在罗家地盘上都拉拢过哪些世家吧”,夏侯宇看了眼垂眸深思的罗云,替他问道。
“我,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尝试过拉拢谭家和齐家”,司婵皱紧眉头,似是很努力在回忆的样子,“不过这两家都没同意,至于其他世家,谢梓睿有没有出手,我就不知道了。”
“罗冥,让她尝尝剔筋剥骨的滋味”,罗云忽然开口吩咐道。他很清楚司婵没有说实话,毕竟上一世记忆中,到后来光他挖掘出来的就有十几个通过司婵和谢家密切交往的世家。
这个女人真是狡诈的很,以为不疼不痒的说一些连他们都能轻易查到的消息,就能蒙混过关,也忒小瞧他罗爷了。
“是,主子”,罗冥从衣襟内袋掏出一副自备的胶皮手套,面无表情地戴在手上,像是看待解剖的尸体一样,上下扫了几眼司婵裸露的胳膊和大腿。
确认筋骨大约位置后,罗冥半点不带色情意味的将手搭在司婵白皙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执起薄薄的刀片,毫不犹豫地切向腿筋所在处。
“罗,罗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您,您不能……”,司婵见罗云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就要剔她的筋骨,吓得她话都说不完整,身子抖动得像个筛子一样。
冰凉的刀片切割皮肤时的剧烈痛感,沿着末梢神经传达到大脑皮层。司婵苍白的脸如同刚浸过蜡的纸,血色褪的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因气血上涌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罗冥的刀子落得很迅速,不远处的罗爷抱着快要睡着的小女人,对疼的大口喘着气,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的司婵,半点不放在眼里。
司婵睁大早已模糊了的双眼,执着而悲哀地望向那个天神一般的男人。浓的化不开的爱恋,在他狠辣残忍的手段下,都变得无比可笑。
“罗,罗爷,你好狠”,司婵无声的动着嘴唇,多想男人能听到她的这句话。
可偏偏生理上的痛感已经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拼命想要挣脱情念枷锁的束缚。
周围柱子一般的几个汉子,对这种刑讯手段早就司空见惯,全都漠视着司婵脸上不自主摆出来的凄楚哀婉。
罗冥将快要碰到鲜血的脚尖往旁边挪了挪,修长的手指勾住拉出来的腿筋,用力一抽。疼过头的司婵立马晕了过去。
旁边的汉子十分有眼力的提来桶冰水,用水瓢舀起一瓢,直接泼到昏过去的司婵脸上。
“现在肯说了么”,罗爷望着缓缓醒来的司婵,漫不经心地出声问道。
“我…我说”,司婵有气无力的妥协道。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能活下去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