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最近不常回夏宅,所以当罗云小心翼翼的搂着怀孕的夏侯盈,带着一群手下,很是嚣张的霸占了夏宅客厅的时候,只有二姨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二楼楼梯上直泄而下。
夏侯盈笑意盈盈的盯着楼梯拐角处,怪不得二姨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原来是见楼下阵仗太大,怂包了。
罗云坐在沙发里给小娇妻充当肉垫,只觉得这种文绉绉的示威方式,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罗爷只能把玩小娇妻有点微微发胖的小肉手。
“二姨太,你是选择自己下来,还是让我的人请你下来”,夏侯盈面带不屑的朝着楼上扬声问道,一个请字说的毫不客气。
二姨太深知和夏侯盈那个小贱人硬碰硬,她可占不到半点便宜,搞不好还得直接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她只能壮着胆子,强撑着一戳就破的气势,带着两个女儿从楼上走下来。
夏家如今只剩下三两个仆人还在这边工作。夏侯宇当家后,就搬到了新买的庄园去住,用他的话说就是,嫌弃夏宅风水不好,怕以后娶不上媳妇。
他搬走后,原来在夏宅伺候的管家也被秘密处理了,剩下的仆人们见被留在夏宅的二姨太和其它几个姨太太不得势,再待下去也赚不到几个赏钱,于是走的走,散的散。
夏国斌被软禁后,没有儿女的姨太太们觉得没前途,也有几个主动离开的。如今夏家宅子就二姨太,三姨太,五姨太和几个夏家孩子。
夏侯盈看着空旷的夏宅,和不再趾高气昂的夏漪珊,夏罗裳,只觉得风水轮流转,以前用鼻孔看人的夏家姐妹,如今也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
“二姨太,今天来就是想问清楚一些事”,夏侯盈话说一半留一半,“关于当年我母亲去世的实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尽管当年的事情,夏侯盈也查到了一些,但她总觉得母亲的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中间还有多少事实被隐瞒,只有当时参与进来的人才知道。
二姨太冷着脸,一副你求我我都不会说的样子:“什么当年的事,当年能有啥事?不就是你那个贱人母亲勾引有妇之夫么。有什么可说的!”
夏侯盈皱紧了眉头,显然二姨太这般辱骂苏晴,让她觉得心里很是愤怒。
罗云看不过过世的丈母娘被“欺负”,想直接使用暴力手段逼问,于是抬眼示意罗冥带人将二姨太母女分开绑起来。
二姨太奋力挣扎着,夏漪珊和夏罗裳也尖利的喊叫着咒骂着。
“夏侯盈,有本事你冲我来,别动我的女儿!”
夏侯盈念在夏漪珊和夏罗裳年轻,到底心软想要出声替他们解围。
罗云却心有计较,拍了拍小娇妻的嫩手,轻声安抚道:“莫要太好心,不捏着她的软肋,恐怕咱们撬不开她那张嘴。”
夏侯盈点点头,觉得罗云说的有道理。
“你们将夏家两位小姐请到偏厅去喝茶”,罗云见小娇妻不再反对,便出声威胁道,“二姨太,我家娘子怀有身孕不宜见血,所以你留下,让你的女儿们替你受刑。待会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若是有遗漏的,或者不尽不实的地方,我就让人断了你女儿的手脚,再划花她们的脸,然后将她们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去。”
二姨太最是在意自己的两个女儿。罗云的威胁一点就透,二姨太下意识挣了挣被两个壮汉牢牢钳着的手臂,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夏侯盈罗云来者不善,二姨太觉得今天即使她什么都不说,也要先遭份罪受,让心怀怨恨的夏侯盈解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