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是习惯了什么?习惯疼?习惯被伤害?还是习惯忍着?亦或者是…都有。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专心的给他包扎完,并且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他没有理睬我,只是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那个大大的蝴蝶结随风飘逸,让我思绪万千,我想起了我那个梦。可是有什么笼子能困住一个大男人呢?难道他是通缉犯。我告诉自己不能乱想,可是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双如寒潭一般的双眼,耳边还一直回荡着句“习惯了。”我这是怎么了咩?我各种瞎想之后,我渐渐的失去意识。
“真是奇怪!”“进小偷了吧?”“谁知道呢,也许吧。”“……”
今天早上我就是被这些声音吵醒的,我心里那个气啊!我连洗漱都顾不上的冲了出去,把门口议论的那三个婆子吓得不轻。
我拉住其中一个婆子:“烦死了,你们在议论什么呢?”估计那婆子没见过我这般发过脾气,吓得立刻跪了下去,颤颤巍巍的说:“奴婢的错,小姐恕罪。”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立马拉住这个婆子:“嬷嬷快起来,你这不是要折煞糖儿吗?是糖儿不好,自己没睡好,就乱拿别人出气,吓到你了嬷嬷,不好意思哈?”
婆子的眼边微微有泪光闪烁,使得我更加自责了。婆子看着我:“不知小姐昨夜可否听到花瓶打碎声,其实花瓶打碎在府上常常发生,尤其是半夜有些野猫什么的,但是…”我有些紧张,问:“怎么了?昨夜是有些异常吗?”婆子点点头,我刚想问是有血吗?婆子就说:“花瓶竟一个都不少,连位置都没有变。”
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应该不会。怎么可能呢?我立刻朝小花园跑了过去,走到我昨天晚上拿起花瓶的地方,可奇怪的是花瓶和昨天晚上一毛一样,连花开的样子都和昨天晚上一毛一样。难道昨天晚上只是我的一个梦?可是那些婆子也听到了花瓶打碎声儿,还是我现在还在做梦?我猛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我嘴巴都歪了,看来不是在做梦。好奇怪啊,难道花瓶有自愈能力?一定是这样的。那么,嘿嘿嘿……
我抱着这个神奇的花瓶,飞快的往前奔,这么神奇的花瓶以后就是我的了,嘿嘿嘿。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裹到我的被子里,给它盖上被子,我相信它听得懂我说的话。我问它:“你叫什么名字?”它“…”我问它:“你家哦不,生产你的窑在哪?”它:“……”我看它不理我,我有些生气。我:“你不理我是吗?”它:“……”我:“好,那我读书去了,让你一个花瓶孤零零的留在我的被窝里,哼!”
说完我就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它,但它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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