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一身素色长袍,长长的白胡须,小小的眼睛,一看就学识很渊博的样子。他开始自我介绍:“鄙人姓王,你们可叫我王夫子,那位刚刚说自己学识渊博的小姑娘?”我看他看着我:“我?”他点点头,“那你今日就背出句还有王的诗来。”我想幸好李歌让我背了那么多的诗。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不知道为什么的,当我背完了这一句之后,我感觉那三个人都盯着我。夫子点了点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以为夫子对我是刮目相看了,就想也不想“唐糖!”他问:“米唐,糖。”我:“夫子你好厉害,糖儿自愧不如。”然而,我却沾沾自喜着,我甚至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夫子看我的样子,咳嗽了声,对我说:“那你背一句含有‘糖’字的诗来。”我:“…”哪里会有含“糖”的诗,这个老匹夫分明是在为难我。我这么耿直:“怎么会有含‘糖’的诗,诗人不饿,再说了诗人不都喜欢喝酒吗?”这下子,那四个人还有老匹夫的童子都笑了。
老匹夫胡子抖了抖,开口道:“你不学无术还说自己学富五车?不准笑。”那几个人立马闭了嘴。老匹夫指了指我后面的周忆安,“刚刚就你笑得最厉害,背一句让老夫听听。”“量大厌甜酒,才高笑小诗”老匹夫似乎还很满意他的答案,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他娘的偏心也偏的太严重了吧,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我看着窗外的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思考着放学后要吃些什么才好弥补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
我感觉有什么敲我脑袋上,我立刻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并且吼了句:“谁?谁敢打扰本小姐做白日梦?”我定睛一看夫子正怒瞪着我。完了,世界好黑暗啊。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夫子,他摇了摇头:“罢了,念你是初犯,你今日就把《弟子规》抄上一遍吧。”我看了看面前这个老匹夫,这还念我是初犯呢?那要不是,他还想怎么着?
我翻了一记白眼,老匹夫问:“怎么?你不服?”我:“服服服,夫子说的是。”才怪。他转身对其他人说:“你们可以走了。”我好绝望啊,不过幸好有夫子在这陪我。
我笑眯眯的看着夫子,他转身留下了句:“老夫还有要是在身,你抄完《弟子规》就可自行离开。”有这样的人吗?他离开后我转身看向周忆安,他站起身向我走来,十步,九步…五步,四步,我吓得立马站了起来,他右手猛的撑住了墙,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官我怎么折腾,就是挣脱不开,他把唇几乎都要贴到我的耳朵上的时候,开口说了句:“你不是说我才疏学浅吗?”旋即站直了身子,哈哈大笑的走了。
周忠不明意味的看了我一眼,对周无泪说;“七弟,我们走吧。”我盯着周无泪,可他始终不曾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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