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父皇。”今日一早容榕就被容帖叫到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内,容帖正在桌前审阅文章,容灿,太子容宸,冷王容烨,琉王容焕,钦王容引分坐两侧。除了太子,还在京城的三个王爷都被召了过来,还有两个公主。
“影族此事你们怎么看?”容帖审视着座下的子女,眼神不刻意的掠过容榕。
“儿臣以为,影族所饲养的汗血宝马速度和耐力都是俱佳的,若是送到镇守边境的兄弟手里,一定大有作为。不如以此为交换条件。”第一个开口的一向是太子。
“儿臣以为,太子提议甚好。汗血宝马虽然存活的不多,但是可以让影族分批上缴。”第二个开口的是冷王容烨。
“父皇,此举不妥。汗血宝马娇惯的很,而且只食用影族的欢草,寿命不长,实在鸡肋。”反对的是容榕的二哥琉王容焕
“若是合约里再加上足量的欢草,汗血宝马粮草已足,送到边境加以配种,我大邗边境就可不单单只是防守了,我大邗开疆拓土,指日可待。”容榕的大哥容宸与二哥容焕争锋相对。
琉王容焕,钦王容引二人并未说话。“父皇,影族族长一向宠溺湘泠公主,有什么重大事项也多与其商议,女儿没有什么大智慧,愿身先士卒,探其口风。”容灿说话的时机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而容榕除了保持“一贯”的沉默,也悄悄的观察众人。同样的,容帖也在观察着众人。他的子嗣很多,封王封地的,边疆镇守的,能留在京城的儿子不是最受宠的,就是最不受宠的。至于两个女儿,亲生的木讷,抱养的狡猾,他偏爱亲生的,却也没法不喜欢抱养的。直到容帖看到容榕不动声色的打量众人,眼底产生疑虑。
“榕儿,你没有什么话说吗?”惊诧众人,容帖问话的时候,竟是看向容榕的。容榕、、、那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她能知道什么?
“父皇容禀。”容榕嫣然一笑,红唇轻启,“容榕不懂朝堂上的事情,容榕只知道第一,汗血宝马此举不可取。若取,汗血宝马万里挑一,影族整族就指着这汗血宝马了,要大批的汗血宝马如同剜影族的心,我想影族的人宁可另投他主,也不会同意的。除了影族不同意之外,若我大邗真的成功的引入了汗血宝马,万一欢草不足,反倒受制影族了。”
“相反,虽然汗血宝马少见,不过欢草在影族却是常见的很,虽然在影族只是作为汗血宝马的饲料,不值钱,不过确实一种药草,可治疟疾。”
“你的意思是不要汗血宝马,要欢草?”太子说。
“父皇,榕儿累了,中午陪灿灿博弈几番,灿灿神采飞扬的,榕儿已经困的不行了,让榕儿先行告退吧。这些子国家大事,也不是我一个女儿家可以掺和的。”容榕开始撒娇。容帖见她真的乏了,于心不忍,刚想让容榕回去休息,又想起容榕的话,眼神晦明变化一阵,才说:“你一个人回去朕不放心,灿灿陪你回去歇着也好,你不是说好些时日没见着灿灿了吗?”
容榕,容灿一齐跪下。“谢父皇。”
月色朦胧,没有风,御花园里笼罩着一片哀愁,哀愁的是人。容灿听着容榕粗重的喘息声,心下生疑,平日里皇后说容榕的身子渐好转,怎么前几日又染了风寒,今日御书房里,容榕明明身体无大碍,却也累的要回去休息,不知觉便说出了口。
自容榕重生以后,皇后每日都拘着容榕在房间里,御花园还是第一次进,重游故地,记忆如潮水向容榕涌来,压容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