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姓画舫沉默片刻,不久只听得里面的人哈哈大笑:“洛贤侄这是说笑了,我钱某人也就是口上花花而已。哪敢真打凤大家的主意”。
这边的凤锦环为了照顾局面,也是对着洛字黑船娇媚笑道:“可不是吗,钱员外也就是说笑而已,洛少爷就不要追究了。在这,锦环还要感谢洛少爷愿意为奴家的仗义之言了”。
“呵呵!凤大家说笑了。以凤大家的风采,相必想为您鞍前马后的人大有人在,小侄也只是为家父说些话而已”。从洛字船上出来一个俊秀青年如是说道。
“瞧洛少爷的那张巧嘴,真是哄的我喜笑颜开啊!要是一个半青姑娘的话,恐怕早就上了你那张巧嘴的当了”。凤锦环用手中丝帕掩面妩媚一笑。
这一笑不知勾住了湖亭、湖岸上多少男人的魂。而一些女人见着自己钟意的人们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在心里暗暗骂着狐狸精。
只见湖亭处的常淮生一脸魂不守舍,色眯眯的看着凤锦环对着林子明道:“好一个尤物啊!这就是诗中所说的风髻雾鬓、风娇水媚了吧!要是能够一亲芳泽就是少活几年也是值得的啊!”
林子明也被凤锦环展现出来的妩媚所折服,但是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听了自己好友常淮生的话,眼色鄙夷的看着他。“我看你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省省吧!这等人物是你我两个穷儒生能接触到的吗?还是独坐小桥流水,漫看云卷云舒的好”。
“诶!我说子明,你就当真没有所求了?”。常淮生正色道。
“有啊!能和父母家人平安生活就好,现在离我的所求已经很近了。等不久后的秋试考核后,成为了举人,就可以开了私塾教书育人了”。林子明将眼光从凤锦环处收回,看向湖亭月色。
“唉!随你吧!随你吧!要是等以后有困难了就来找我,想我常淮生怎么着也要中个进士当个官职的吧!”。常淮生自傲道。
“你就美吧!举人你都还指不定呢还想着进士,你这不是和泽云一样好高骛远了吗?”。林子明好笑的看着常淮生。
“什么叫和他一样啊!我是有真才实学的好不好?就他那半吊子能和我相比吗?”常淮生听了林子明的话一脸不忿。
“是是是!常大人厉害!常大人息怒呵呵呵~”
“少来,这里这么多人呢!注意点形象。”常淮生听了林子明恭维的话竟然有点面红耳赤。这更是让林子明偷着乐了。
“好好好!我们还是看你倾慕的凤大家吧”。
常淮生恼怒的看了一眼林子明后又用一脸痴迷的目光向着凤锦环看去。
而这边的凤锦环看着停泊在凤回阙左右的各色长船画舫,用娇媚的声音说道:“各位官人远道而来,何故都躲在那画舫之内?今儿是我义女朝歌出身之日,官人们是不是应该出来见上一面,让我家朝歌瞧一瞧啊!万一我家朝歌看中了谁也说不定呢?呵呵!”。说完又娇笑两声。
这时只见曹子亮、莫不问站于船头环视周围,只见曹子亮略微一笑。“凤大家言之有理,诸位既然来了而又不露面,未免有所无理了”。
画舫中的人听了曹子亮的话后,只见从一艘不起眼的小船处走出一个身穿粗衣面色柔和的中年男子,笑道:“曹贤侄所言有理,在这良辰美景,诸位都不抛头共赏,岂不是一大憾事?”。
见着中年人的模样,画舫中人终是坐不住了,皆都从画舫中走了出来。对着中年男子齐声俯首抱拳拜见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