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周围的鬼兵一眼,向前走去,周围又安静了下来。我叹了口气,顺从的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便到了奈何桥,桥下的水浑浊汹涌,不时的有鬼兵将鬼魂从桥上扔下,碰到忘川河水的鬼魂瞬间化作一团雾气,瞬间便消失不见,忘川两边的红色和白色的花朵盛开在河道两旁,隔河相望,一色清雅,一色妖艳,和这地府格格不入,地藏王将我带到桥头上便应急事去了,我看着那河道上相对的花朵出神。“殿下,请喝下这碗汤,忘断前尘往事,好生历劫”一袭白色裙衫的女子话如衣服一般清冷,绝美的容颜,眼睛里不带一丝情绪,除了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有点白之外,还挺受看。“噢,好”我边拿过汤边嘀咕“都说传闻不可信,不可信,看来是真的,要我早遇到她,天天在地府来混日子”那女子委婉一笑,我晃了晃神,可也只是晃了晃神。喝完汤,我在石阶上看那一对对痴男怨女,怎么约定来世今生,怎么恋恋不舍的走向轮回。“看什么呢?”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尤醉“尤醉,你说他们来生还会在一起么?”尤醉靠在桥头的柱子上“不知道”我又问“尤醉,当年我那么厉害,是怎么输的那么惨?”尤醉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不会回答,这百年来,他或许已经被我问的厌烦了。
和我想的一样,尤醉没有回答。我也懒得追问,我们再也没有说话,望着忘川河的哭闹若有所思。不一会儿,地藏王又来到我身边,身后还带了两位男子,一位是昨日里拂袖而去的陆琨,一位是青衣长袍加身的冥绝,早在我玩闹的时候,冥绝便是死党之一,我朝着陆琨点了点头,便朝冥绝招呼“百年没见,你还是这么骚情啊”冥绝并未说话,朝着尤醉点了点头,尤醉瞟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冥绝也不尴尬,朝着我道“百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顽劣”我笑出声“也没有好下场啊,现在鬼都能捏死我”冥绝朝我抱拳俯身,陆琨的脸瞬间变白,拳头青筋暴起。其实那天梦到和陆琨对战了,我知道,尤醉说不说,在洪荒战中和陆琨对战的是我,这是事实,我差点被打死也是事实,可我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为什么偏巧不巧是命脉的位置?我想不起来。为什么这场大战中,我什么都能记起,就是记不起陆琨?我坐在台阶上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头,尤醉见状知道我又想事情想的头疼,便过来用双手替我揉着太阳穴。等头疼好多了,我站了起来,对地藏王说,“伯伯可安排好绾儿的去处了?”地藏王看着我笑着问“绾儿想去哪里?”我摇着头“不知道,哪里都行,反正都是在人间”地藏王走过来摸着我的头发道“看着你长这么大,还真有点舍不得”我看着他的脸“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希望伯伯找一个吃的很多的地方,绾儿不想挨饿”地藏王哈哈笑出声“这事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白瞎了天山那么多的鱼,是该给天山子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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