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夭折命格,逆天的续命,还真当有趣。
“既然白垢找到你,自然让你们叙旧叙旧,它日后会有趣。”我朝她们作揖后,转身便走了。
突然风的异动,我见溪水的倒影的光,一笑。那一剑刺中了我后背,前走几步后倒地,隐隐约约听白垢说了一句什么,便晕了过去。
这又要死了吗?又是多少次了…。
“小凤。”是谁,又是谁,呼喊我的名字,恍恍惚惚中睁开了眼睛,见一处的木屋,一带赤鬼面具的男子,呼喊着床上沉睡的女童,我走了过去了,男子似乎察觉到了,朝我看了一眼后,将手中端着的药,一点点的喂女童,怪的是,明明昏迷,女童且一点点喝了药,又没醒的症状。
我不知为何会在这段回忆了,但我走向了师傅了,他似乎也看着我,依旧是那面具,又不知面具下会是怎样的容颜。
“小凤?”师傅迟疑了片刻,终究开口说了一句。
“嗯。”我轻笑的望着他,既熟悉又陌生,百年了,虽知可能是一梦,但起码还是见到了,又何必在乎只是一梦。
他放下了碗,手中多出了一把长剑,就这样看了我几眼,我抱住了他道:“百年来,你照顾我,你可知,我也寻你百年,既然没一丝的线索,所以你是躲着我吗?”
他慢慢的抽身走了,拉着手中念了一句咒语,随后风一吹,来到了我刚被刺杀的溪边。
月色的照亮,一只庞大的白狐妖赤红了双眼,对面是一倾城的凤卿晟,她手中握着长剑,剑上沾了血迹。
“你为何杀她,哪怕你是主人也不行,那是一条人命。”
“在小白眼里,我不如她?”凤卿晟冷笑,邪笑的望着的白垢,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屑,然后大笑,眼瞬间变红,这下倒是白垢愣了一下马上竖起了白毛。
“冒充我主人,真是大胆。”说完一跃的跟凤卿晟打了起来。
一人一物的过招,速度之快,然我在看身边已经无人。而离开不远处,是我的尸体。
我走了过去,入了魂。我睁开了双眼,起身,伤口已经愈合了,而玉佩化作了小火凤,一飞九天,化作了凤凰,她一煽动翅膀。
我再次睁眼,既然是一处船上,而白垢也在,白垢望着我,呆呆的看着,最后扑了过来道:“小凤,你没死,太好了。”
最近白垢失态太多,仿佛变了一个死的,冷静都不知去哪里了。
轻轻的拍着白垢的后背,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情绪,放开了我,眼望远处的。
“你们是何人?”不知谁说了一声,来着既然身着布衣的船二。
“我娘子和她妻妹。”来着是一身着白衣,带着一普通的白面具,看似修道之人,自然也知道是鸣。小二听后,退了下去,白垢打量着鸣后,对我挑了挑眉头。我硬着头皮打招呼道:“多谢道长为我们解围,它日有难,并当协助。”
说完便拉着白垢连走一步,此船为三层,极为繁华,倒是客无几人,刚才的小二见我们,便引我们去了一处的雅间,半刻后端来了一些佳肴。
只留我和白垢在雅间里,白垢坐着,动起了筷子,她吃了几口后问道:“小凤,那人修为高深莫测,非一般人。”
“巧合下认识的,单字鸣,我且估计是一道长,说不定斩妖除魔。”我吃了一口饭后,夹了一花生,看了白垢一眼接道。
这下她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