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冰糖葫芦,算了算,离开岐山约六百年了,这六百年只是走了几个国家,结识一些友人,以及我被魔族跟踪也不知,这终究是为何?
前世吗?我的身份吗?也不想知,而今只想回到岐山,不想参与凡尘了。
“道长,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看着那笔直的身影,他终究一言不发,我也不自讨没趣了,毕竟他想说了自然会说。
“告辞。”
我一挥,回到了客房中,白垢已经收拾好行礼,而齐裴坐在一旁似乎心不在焉的模样,既没发觉我,也是怪了。
门外的脚步,好像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敲门了,进来的是轩辕酌,今日他一袭蓝衣,倒是有几分贵公子的模样,腰间挂饰着宝剑,稚嫩的容颜,眉间隐约有一颗红痣。
白垢抬头见一身蓝衣的轩辕酌,眼里有一丝的波动,但她很快平复下来,整理着包袱。
“来了,午时就走,我已经叫了马车,到时候你和公子一辆,公子这几日感染风寒,这些是衣裳和干粮,还有那小药瓶,五个时辰服用一次。”她将手中的包袱给了轩辕酌,又指着桌上的小药瓶。
轩辕酌也不敢怠慢,马上收起小药瓶,这一举动,惊了发愣的齐裴,他眼中闪过一丝的寒意,见是轩辕酌,浅浅一笑道:“来了。”
“嗯。”轩辕酌不解齐裴变化,但也没说多什么点头了。
一阵尴尬后,小二敲门进来说是马车来了,便一同出了客栈。
午时的街市早已经热闹非凡,着眼一见人流,听小贩的吆喝。
门前停留的是两辆俭朴的马车,赶马车的都为壮年男子,约三十岁的模样,一身的麻色衣裳。
齐裴与轩辕酌先上了马车,随后我们也上了另一辆马车,看似朴素的马车,车里既然能容纳四人,车垫的柔软舒适,掀开车帘,见屋檐上,那一袭白衣静坐的晒着太阳,他突然看向这边,赤鬼的面具,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容颜。
放下了车帘,心既然有一丝的跳动,我为何躲着,想到这个,再次掀开的窗帘,突然跃进一身影,一阵的疼痛感,撞了身后。
摸了摸后脑勺,痛的我直咬牙,睁开了眼睛,见眼前一赤鬼的面具,大力推开了他,白垢拔剑对准他道:“真是阴魂不散。”
鸣坦然的坐着,无视架在脖子上的剑,似乎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夺过白垢手中的剑,指向他。
“别以为,不敢杀你,说多次出现在我们身边,什么目的。”
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少了之前的不问世事,让我有一种错觉,那便是,此人太多秘密,我都不知。
“敢谋杀为夫,不亏吾妻。”他执手握剑,滴下的是血迹,似乎他感受不了痛觉,我只好松手。
“道长这是何意?跟定我了?”剑瞬间被他接住,下一刻已经回到白垢手中,惊的白垢化作狐狸,赤红着,竖立着白毛。
鸣反而抱起白垢,白垢用尖锐的爪子,抓了几道伤痕,撕破了他的衣裳。
换来的是他抓起白垢,忍白垢怒气的看着,我抢过白垢,顺了顺它的毛发,它卷在我怀中。
“你还是没变。”
不知为何鸣说了一句,惹的白垢竖立起耳朵,一动不动,原本乌黑的双眸,变得绿幽了,仿佛是那才是原本的颜色。
白垢,白垢,我见她眼睛变化后,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