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府里的下人说,齐裴日日上朝为国家操心,他乃是齐国王爷。
怪了,也叫齐裴,当初明明是魏国的丞相,今日又是齐皇室一族,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从府中人眼中可以看出,齐裴的名望高。
又听他说齐裴乃是当朝圣上的亲弟弟,今圣上有何的圣德,国泰民安。
日出时分,他反应过来,匆匆告辞。
我打了个哈欠,困意十足,白垢去寻小道士了,我自然会房睡个好觉。
醒来已经是午时了,好些日不见齐裴,正午便到了,白垢告知我在休息,他便没进来打扰,而今我醒了,想必不久他便会前来了。
果真不出半刻,轻步声门前停顿片刻后,轻敲的门声,进来一偏偏公子,眼中带着几分的疲倦,但也遮盖不住贵气。
“公子,下朝回来好生歇息。”我坐在榻上看着脸色微白的他,看来这次朝堂上的讨论并不愉快。
“几日不见,小凤早早逐客令?听悠悠说你这几日咳嗽,我来看看。”说着齐裴走了过来,本想抓住我的手,结果被我一躲,一时间他愣了一下,眼里有一丝的寒意,但很快又是那温柔眼神,似乎不在意我刚才的举动。
“公子,见你乏了,早些休息,我无事,就是这几日着凉了,本为医者,自然知道自己的病根轻重。”我望着那双眼睛,似乎一直困倦脸色也微白的更深,这哪能熬的下去。
他迟疑片刻还是点头了,消失在我眼前。
就在这时,一影子扑向了我,跳到我怀中嗅了嗅道:“怪了,小凤身上怎会有魔气?刚才那身影像似齐裴,应该不是他。”很快,她打消这个念头,自言自语了几句。
“小凤,对了你不是拿你师傅很多丹药吗?有无治疗内伤的。”
我翻了带的包裹找出药盒给了她。白垢也没说什么,一闪消失了。
日落而息,天边的残红,我听那脚步,自然知道是齐裴,今他气色好了许多,一袭青衣换了往日的白衣,不知为何比起那素白的衣裳,青衣似乎更合适他。
“小凤,我…。脸上有东西?”
“没,公子,或许是青蓝衣裳更合适公子。”
看他眉头细微的变化,很快的遮盖了,似乎我说蓝时他脸色有点刹那不一了。
“是…吗?小凤喜欢就好。”
“你与邻国公主结亲了?圣旨大致明日就昭告天下,我和白垢,小道士也该告辞了,免得落个把柄,弄得两个国苦不堪言。”
“小凤你愿跟我走吗?”看着他的眼里,一片的赤诚有那么片刻动摇了。
“你舍得齐国江山,你守了几世的繁华,舍得放下这里的一切,为了我?”
片刻他语止了,手也放下了,只有那眼神含着一丝的模糊不清。
一人换了无数的身份,只为守江山,一生一世,三生三世,十生十世,苟且的皇室,偷生乃是逆天改命。
但这些我都无从开口,自从来了齐国一种从未有的情绪在波动着,似乎好像一种藕断丝连的透过内心的深处。
以及我发现占卜也越来越准确,好像这便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般在食指和透过眼看遍世界,参透命格。
“公子,有人唤你。”我朝他作揖说了一声,他微微一愣,眼里不解。
片刻只见匆匆跑来的悠悠,她额头出了汗,手扶在门槛上,大口的喘息着,她看见齐裴,紧紧的跑了过来,急切的抓住齐裴的衣裳,比划着手,神情慌张。
见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