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丝娟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以衣裳沾了一点血迹,嫌弃的皱了皱眉头,想到这个,我何时这般了,跟师傅久了,既然嫌弃了。
抬头望着张侯爷那老狐狸,出来的真是时候,若晚点我怕是小命担忧了。
“神医,小儿不懂事,冒犯了两位。”张侯爷恭敬的走过来请罪,我看他眼里一缕轻蔑,但很快遮掩过去了,一副恭敬的模样。
这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变化的可真快,初来就与儿子唱“黑白脸”不知和师傅谈论了什么,今日又暗中纵容儿子下毒手,这怎么了,突然阻止了?莫非后悔了,突然觉得师傅有利用价值,搞不懂,也不猜想。
我过去扶着师傅,他淡然漠视一切,好像刚什么都没发生。
“咳咳,侯爷,看样子是和徒儿辞行的时候了。”师傅故作一副害怕,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也是弱了几分一副受惊吓的模样,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没等张侯爷开口,我扶着师傅走出庭院。一股寒风吹过,让我觉得瑟瑟发抖,而身后似乎有好几双眼睛盯着我,突然那本消失的黑衣人,瞬间拦住我们前去的路,他们交替眼神准备齐上。
就在匕首到达我跟前时,一飞镖飞了过来,阻止那黑衣人的匕首,“砰”一声掉在地上。
我见张夔一身蓝衣走了过来,他朝黑衣人使了手势,黑衣人再次消失。
他掐住我脖子,眼里一片的玩趣,更是夸张的笑道:“一个小娃娃,既敢跟本候培养的死士硬来,好一个师徒情深,你看看你那没用的师傅,救得了你吗?”
不知何时,张侯爷已经拔剑架在师傅的脖子上,那细嫩的皮肤一丝的划破,鲜血的留下滴红那白皙的衣裳。
双脚离地,我两眼一瞪张夔,真是蛇蝎心肠,空气的稀少,让我一阵阵难受,自知死不了,不过也不想早暴露,出手抵抗已经是大禁了,有些不可逆。
张夔靠近我耳边低声道:“快装死。”
我愣了片刻,表现的极为痛苦,随后假意晕了过去,就听耳边狂笑的声音。
“爹,这烦人的小娃娃总算闭嘴了。”说着他将我一丢,我能感受到他的力度轻,减少我撞击的冲力。
“来人,将这个小娃娃丢到后山的乱魂墓。”听他说完,我似乎被人抬起来。
风中感受张侯爷只顾着师傅,哪里会管我。
不过师傅不需要我担心,他这般不动手,估计是不想牵扯我进来,毕竟现在我“死”了。
感受轻功的飘逸,被人丢弃在一个地方后,等他走了,我睁开眼睛,可见这冷飕飕的孤静,更是诸多的魂墓,看那墓碑上模糊不清的字,眼前也是雾蒙蒙,明明这个时辰不过西落,这里也没一丝的人气。
我一挥,变成原来的模样,就在这里孤墓旁静等人来,约一个时辰,我见两黑衣人抬着一看不清面容,一身血的男子随意丢下了。
两黑衣人对视,试探男子的鼻部才放心的走了,我走过过去,拍了拍他衣裳,只见他特别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起身。
早已经换成一件玄色衣裳,紫光一显,多了两具尸体。
师傅就是师傅想的周到,我跟着他站在孤墓边,静等着什么。
莫约半刻凄凄凉凉的寒风吹过孤墓,我见一诡异的身影,看其左右盼望,蒙着脸,一袭的黑衣,然看那佩戴的玉佩,自然知道来着是谁。
他来到尸体前,僵硬着身体后跪了下来,他抚摸着那孩童的脸,眼泪流了下来。
“还是迟了,下手太狠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