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陌何微微抬起头,冷酷的说:“那里有书,你要么自己去玩,要么在那看书,总之别打扰我。”哼,云裳嘟嘟嘴,琰哥哥,你就陪裳儿玩一会儿吗?好不好嘛。云裳一边拽了拽楚陌何的袖子,一边向楚陌何撒娇道。
只见楚陌何嫌弃的一挥袖子,云裳立刻坐在地上。楚陌何怒说道:“都说了让你不要打扰我,你还打扰我。”琰哥哥,你欺负我!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云裳委屈的向楚陌何说。
话末,云裳便向远处跑去。楚陌何撇了一眼云裳远去的背影,又埋头看书起来。云裳跑到了一处屋檐下的台阶的右边,她在那里,蹲下来,说:“琰哥哥既然不愿跟我玩,那我便自已玩。”
说着拨弄手里不知从那来的小草。傍晚,楚陌何书看罢,起身,准备回到楚家。未言,到了楚府,门前的侍卫,向楚陌何鞠躬,并说:“大少爷,您回来了。”
楚陌何前脚还未登门,只见楚陌何的父亲,也就是楚家家主,气冲冲的向楚陌何走来。楚陌何上前抱拳并恭敬地说:“父亲。”楚家家主对楚陌何说:“你跟我过来。”
楚家家主在前面走着,楚墨和紧跟其后,楚家家主向上面的椅上一坐,楚陌何便说:“父亲,您唤儿子来,有何要事?”楚家家主说:“云家虽不过三代,但云家家主在朝廷上的地位可不末余我们楚家,甚至比我们楚家更高上一阶,让你做他们嫡女的玩伴,甚是有些不妥之处,但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拉拢楚家,甚至灭了楚家,永绝后患,何儿,你可懂?”
楚陌何说:“儿子愚笨,父亲所说,略知一二。”楚家家主朗声一笑,说:“你既易懂,那便好,但是为父刚才听到云家家主派人来报说,他的嫡女,今日在与你作玩时迟迟未归,特派人来寻。何儿,你可知罪。”
楚陌何闻言,立即跪在地并说:“儿子知错,请父亲责罚。”楚家家主说:“你即已知错,为父,便不为难你,只是云家这边还需个交代,你便独自去寻云家嫡女,以表诚意。”楚陌何说:“是,父亲。”
楚陌何说着起身,独自走出楚府。霎时,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雨水将楚陌何的衣袖尽数淋湿。可见,楚陌何仍不慌不忙的走着。约摸半个时辰后,他终于找到已被大雨淋湿透了的云裳。
他轻呼道:“裳儿,你可有事。”云裳微微睁开了双眼,看见楚陌何,顿时云裳的泪水全数涌现了出来。扯着已经嘶哑的嗓子缓缓地说道:“琰哥哥,裳儿好怕,裳儿好怕闪电。”楚陌何轻声安慰她说:“不怕,不怕。”
说着,便将云裳背了起来。此刻,云府门前站着云家家主和云家夫人。云家夫人的眼角还挂着泪水。
他们看见远处楚陌何正背着云裳缓缓地向他们走来。顿时,露出了欣喜的样子。楚陌何把云裳交给云家夫人。云家夫人赶忙把云裳抱进内阁,并叫人去请大夫。
云家大门外,楚陌何,双手抱拳跪在地上对云家家主说:“家主,这件事是楚琰的错,还请家主责罚。”好在云家家主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又看见楚陌何衣衫尽湿。顿时松了口便说:“裳儿生性贪玩,此事不怪贤侄,贤侄,快快请起。”
楚陌何说:“家主,不敢当,楚琰多谢家主不责之恩。”云家家主说:“贤侄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之魄力,后生可畏呀!贤侄若不嫌寒舍简陋,便去换身衣裳吧,方才,我叫人备了姜汤,贤侄若不嫌便换完衣裳喝碗姜汤吧。”
楚陌何说:“多谢家主好意,楚琰回去还要禀报父亲。”云家家主说:“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