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不多的干净药草,淡淡的说:“请公主切勿如此称呼在下,在下已是庶人。”
我难得见如此有意思的人,兴致勃勃粘上去:“那我叫你阿谙好不好?”
不等他拒绝我便拉起他:“你娘亲是不是病了?你要什么去我宫里拿好不好?”
他的脸已有些棱角,声音低沉,:“公主自重。”
说罢甩开我离去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那就说好了!我下午再来找你!”
他连头都没回,疾步走了。
我脸皮厚,只做他默认了,兴冲冲回了辰星阁。
后来,后来我果真把宫里所有的草药各拿了个遍,趁中午小憩时去找了他。
才知道他娘亲果真病的很重,我在那里自中午一直待到黄昏,不知道是不是我带去的药起了作用,他娘亲的气色,竟真的好了许多。
我与阿谙,也算这么熟识了。
虽然是我自认为的。
那一年,我十岁。
我一直把我与阿谙的巧遇当作我莫大的幸事。
从十岁,到十七岁,从未有过怀疑。
一直到,他当了皇帝,亲手为我赐婚和亲的时候,我才大悟。
那不过是他为了自己的皇位,而为我编织的美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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