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顿时安静了。
就这两个字,既没有说是西餐,也没详细说明是日料。
几乎全部的菜系都能做‘烤鱼’这点是没有疑问的吧,所以他的‘烤鱼’,要主打什么风格呢?
还有,这个学生,专精什么?
不止评审,黑压压一片没有空位的观众席,绝大多数学生都是不认得夏安这张脸的,没办法,谁叫夏安平日低调得不像话,食戟战从未开过,也就中华菜系这群人,因为期末恐怖的实操成绩,才知道这么一号大牛的存在。
“呃!”
卫越见这题目,脸瞬间发黑。
卧槽!
该不会是……
想到屡屡失败,烤得如焦炭的鱼,他不禁在座位上捂住了脸。
他心底忍不住呼喊,大佬,别头铁头硬啊,在这样关键战役上,真不能抱着硬莾过去的想法,咱们要圆滑些,稳着来,别又搞这些玄学的菜品、食谱。
这次可不同于过去几次!
要是掉链子,搞砸了,想想明天本市的主流美食新闻要怎样取笑编排你吧。
“果然!”
陈老爷子,和儿子陈耀国,以及邻座的北山淳,对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他果然还是决定亮出这手食谱。
那么,与家宅时候的小试牛刀,收获了失败果实对比,这一次,他会有完美的发挥吗?
却说众人瞩目的舞台上,一间全开放式的厨房,已经搭建好了,夏安对镜头,微微欠身,便转身走进了厨台里。
他步子走得很稳,不紧不慢。
其实,相似的情景,夏安不止一次在脑海里预演了。虽然如今正在进行的现实,论排场,比他梦中的情景还要大,评审阵容豪华,观摩阵容豪华,看看台下坐的那一群大佬,他心中不禁自问,害怕了吗?
打开了水龙头,脸色放松,认真地清洗双手,夏安又用干抹布,来回擦拭手掌,他每一步都悠然。
这就是最为真实的回答。
不怯场!
“轰隆隆……”
上杉丽还在一字一句为众人介绍夏安的时候,小礼堂侧门轰然打开,只见四个学生会干事,站在一辆手推车周围,颇为吃力地推动这辆车。
镜头扫去,当车辆运送的工具被屏幕收录进去时,哗,像是一股极地冷风吹遍了场馆,气氛比之前更死寂。
“呃,锁链?!”担当本次主评审的森山谦信,惊愕中又不免好笑。
“这……”
刚刚还在低声向同席的四名评审,介绍夏安厨艺是如何出色的土屋幸惠,突然的语塞,神色不对劲了。
大山香织是一名留着干练棕黄色短发的女性,她打趣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了出去:“有意思,夏安同学,你确定这不是杂技表演现场,而是料理烹饪?”
闻言,场馆充斥着笑声。
严肃的气氛,变得有些欢乐。
夏安衣领处也衔着一枚微型麦克风,他笑说:“如果料理演绎,在足够夺人眼球场面够震撼的同时,又能保证菜品的美味,那我就勉为其难当个杂技厨师吧。”
大山香织微微眯起了眼,脸上笑意收敛干净。
车子徐徐推进到舞台中间,这一批学生会干事撤离,第二批人手接踵而至。
有人掀掉易燃的地毯,在地面铺上了一层灰黑色的防火毯子。
有人负责搬运劈得平整的干柴火。
有人则在干柴的中心,搭起一个高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