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得那么快,他都来不及抓住她的衣角他们就说打再见,他有些微妙的感觉他们之间的联系变得似有若无起来。舒阳缓步回了还开着门的家里,他感觉得到空气中的那股香甜的气息也变得虚无起来。家里有些空荡荡地,尽管是夏天也有冷冰冰的感觉,茶几上的钥匙反射着自窗子射进的光,让他感觉有些刺眼。抬头看向墙上的照片,只剩下了空落落的他如获珍宝的温柔的望着怀里的空洞,有些滑稽,有些哀伤:真是狠心的女人。
舒阳有些累,他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走进卧室。少了她的气息有些无所事事。刚入门就见衣帽间的门大开着。
地上摞了不只一个箱子,可以窥见来衣帽间空空如也。舒阳皱眉扯下最上面箱子上的字条,无奈失笑。给自己倒了杯水,将风衣挂好,脱下外套挽起袖子:“有的要忙了。”用刀子轻轻的将密封好的胶带划开。还好,她并没有都带走。他提着被班韦玮整齐塞在箱子里的连防尘套都还在的女士衣裙,准确无误的将它们挂回了原来的位置……
班韦玮没敢告诉父母她离婚的消息。因为当时张扬一定会幸福的是她自己。
现在她要犒劳下自己,对,用这100万。
班韦玮直飞了骆冰,她好有骆冰市是否真如世界旅游杂志描述的那么美。
飞机落地了,班韦玮给自己订了最豪华的酒店,放好行李倒头就栽在大床上。他乡的空气都带着一丝冰冷的不友好的气息,她用被子把自己卷了一圈儿,放空自己的大脑昏沉睡去。
清晨,因为太阳熹微,所以即使是夏天也是有些凉爽的。舒阳睡得迷蒙,惯性向身边揽去,可并没有那个软软的女人,更没有一大早就精神十足的他脸上乱亲一通的小妻子。,舒阳皱了皱眉,他发现他还是怀念甚至眷恋着那个触感的。可现在都消失了。舒阳突然烦闷起来,他甩手将自己的枕头扔在了地上,将往常班韦玮的枕头揽进了怀里…离得近些仿佛还能闻见她的发香。舒阳张开眼睛,冰冷和漠然随即取代了他眼底一丝的迷茫的光。
站在衣帽镜前整理领带的舒阳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给领带打结,蓦然扭头,他的手指还停在未结好的领带上。怔愣的看着身后空荡荡的,分外的冷清的房间,突然感觉自己可笑。怎么会幻听呢?怎会还误以为有班韦玮穿着睡衣一边甜甜的叫着老公一边的跑向他,然后拥住他撒娇要替他系领带呢?舒阳像是嘲讽自己般摇头笑了。但那笑怎么看怎么有种苦涩的味道。
寂静空落的公寓,仿佛去了往日一切的欢快与活力。直到舒阿换好鞋,带上门走远,房间都还仿佛隐约有房门关上的余音来回撞击飘荡,不绝如续。
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推开窗子,让明媚的阳光捎上窗外斑斓的色彩溜进室内。没错,这是出来散心的班韦玮,国外太远,她不想去,况且她又不熟悉,所以她到了骆冰市。这里有一片用来发电的风车。看着远处的风车携着阳光的温度缓慢的转动着,像是老人躺在摇椅上享受午后静好的时光的摆动频率的缓慢悠闲。
班韦玮很庆幸在酒店休息一站后,她做了选择找了一处偏远的安宁地方多在这里玩些日子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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