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拿着一把匕首利落地斩了下去,萨布的手指顿时就被她削掉了三根,鲜血狂涌,遥控器自然也因为萨布的手少了手指而飞了出去,在半空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稳稳地落在了陈瑜孟手里。
而萨布则痛得捂住手跪在了地上,额上青筋直冒,脸也涨红,还是没忍住惨叫出了声。
陈瑜孟在接住遥控器后就举起刚刚干掉的那个人手上抢来的枪,对着刚刚那个离萨布很近开枪打死了老人的人开了一枪。
那人应声倒地。
一时间空地上安静极了,只有萨布的痛呼跟人群中隐约的抽泣声。
沈岁长在陈瑜孟砍掉萨布手指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但是还是没来得及阻止陈瑜孟的那一枪,她太过果断而迅速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人群似乎才反应过来,众人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欢喜,而那位被“枪毙”了的老者,也缓缓地吐了口气,可把他的亲人给吓坏了,陈瑜孟远远地看到,立马就快步走了过来,给老人把了个脉:“老人家的心脏在右边!快!开车送他去医院!”
陈瑜孟这一低喝才把老人的家人给吼醒,立马手忙脚乱地去找车,很是慌乱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在陈瑜孟的吩咐下有条不紊地把老人给送上了车往城里开去。
当然,如果忽略众人拉开那满是血的面包车后的反应,这件事会进行得更完美。
那边沈岁长已经把萨布等人给擒住了,拆弹的专家们也坐着直升机慢悠悠的来了。
陈瑜孟翻了个白眼,这来的还真是时候。
就在她内心腹诽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了她:“绥绥。”
陈瑜孟整个人就僵了,她就说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居然忘了自己的三哥!而且,三哥还认出自己了!
陈瑜孟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讪讪地回过头叫了声“三哥”。
本以为会收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和斥责,结果孟庸微微一笑:“没受伤吧?”
“三哥你听我解…啊?没,没有。”陈瑜孟差点没反应过来。
孟庸闻言笑了笑:“没受伤就好,三哥去收拾下行李,咱们待会儿就回昆明。”然后就松开了拉着陈瑜孟的那只手,往客栈走去。
陈瑜孟:“?”
孟庸前脚刚走,后脚沈岁长就过来了,他先是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他们动手了,因为发现灰狼的老大已经准备开溜了,结果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不过应该下半辈子也就得在轮椅上度过了,甚至于萨布的提前行动也是在他的算计之中,但是万万没想到萨布对于儿子的反应是这样,这就有些出乎沈岁长的意料外。
沈岁长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最后表示了一下对陈瑜孟的感谢以及她最后开的那一枪的批评。
陈瑜孟耐心地听完了,还笑眯眯地看着他,直把沈岁长看的浑身不自在了才露出小白牙:“我又没把他打死,何况我不归你们管,我这是自卫,回见啦沈先生!”说完挥挥手就转身走了,“你跟他还真是不一样啊…”
最后那一句轻叹揉在风里,几不可闻。
沈岁长站在原地,神情越发莫名起来,他觉得陈瑜孟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
接下来玉巴村的游客很快就被政府派来的车给送走了,留下特遣队的所有成员以及一大批拆弹专家开始逐一排查。
陈瑜孟也给伽罗留了点钱给他办姐姐的后事,伽罗表示这边事了就来京城找陈瑜孟。
这会儿陈瑜孟坐在大巴上随着车身的摇动慢悠悠地睡着了,一晚上没睡,之前她看似轻松其实一直都保持着精神高度紧张,